岳老心里乐呵呵,故作严肃矜持,甩开她回到桌前,一本正经地研墨。
钱一诺堆起与气质严重不符的狗腿式微笑,帮他磨,满脸讨好,“外公外公外公……”
——
傅承屹把盛南伊放到床上,就要解她衬衫。
她不依,“我没事。”
傅承屹不由分说把她按在床上,直接撩开衬衫检查。
警卫可能及时收了力气,鞭痕没有想象中严重,却也触目惊心。
没破皮,血痕红肿,渗到衬衫上。
悉心呵护的娇花因他受累,傅承屹心疼又自责。
眸色暗浓,他屏气凝神,小心翼翼地为她消毒。
“嘶——”盛南伊倒吸一口冷气。
傅承屹俯下身帮她吹,而后吻在她雪白的背上,“盛南伊,把你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他说得没头没尾,她下意识问:“哪句?”
“关于陆靳泽的。”
“……”
“忘了。”
温热的指腹涂满药膏,在她伤上轻轻点着,喑哑的嗓音诱哄,“说嘛。”
那药清清凉凉地化开,那吻密密麻麻地铺开,一时间又疼又痒,又酥又麻。
小身板不停蠕动,“傅承屹,你别碰我,我们都要离婚了。”
“不离,毕竟你那么爱我。”俊脸浮起笑意,薄唇紧贴在她耳后厮磨,“盛南伊承认吧,你爱我胜过爱自己,宁愿自己受伤都不舍得我受伤……”
滚烫的鼻息喷薄在她的敏感处,带来一阵阵颤栗。
盛南伊埋头在枕上,掩住发红的脸颊,佯装镇定,“少自作多情了,我只是不想你被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