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焦急地在门外徘徊了片刻,最终还是决定先等等看。过了一会儿,房门终于打开了,邬梦璃一脸疲惫地走了出来,看到我站在门口,她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一丝歉意的笑容:“师弟,吵到你了?”
我连忙摆手道:“没有没有,我听到一些动静,担心师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邬梦璃轻轻摇头,苦笑道:“没什么,只是炼器失败了,浪费了一块好材料。”
我这才注意到她手中的托盘上,放着一堆焦黑的金属碎屑,显然是刚刚炼器失败留下的残渣。我心中一动,问道:“师姐是在炼制什么法器?竟然如此难以炼制?”
邬梦璃叹了口气,说道:“这块材料是我从家族宝库中找到的,据说是先祖留下来的,我想尝试用它炼制一件防御法器,可惜……”她没有再说下去,但从她失望的表情中,我看得出来,这次炼器失败对她打击不小。
我犹豫了一下,说道:“师姐,我可以看看吗?”邬梦璃微微一怔,随即点头道:“当然可以。”我接过她手中的托盘,仔细观察着那些金属碎屑,这些碎屑虽然已经失去了灵性,但从它们残留的纹路和气息中,我还是能感受到这块材料的不凡之处。
我心中暗暗惊讶,邬梦璃年纪轻轻,竟然有胆量尝试炼制如此高阶的法器,这份魄力着实令人佩服。“师弟,你对炼器也有研究?”邬梦璃见我看得认真,好奇地问道。我摇了摇头,说道:“我只是对炼器比较感兴趣,曾经看过一些相关的书籍,但从未真正上手炼制过。”
邬梦璃微微一笑,说道:“师弟如果对炼器感兴趣,以后我可以教你。”我闻言大喜,连忙道谢。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慢慢熟悉邬家的日常作息和规矩。邬家作为修仙家族,家风严谨,对于门下弟子要求极高,每天除了修炼之外,还要学习各种修仙知识,以及家族传承的各种技艺,例如炼丹、炼器、阵法等等。
我虽然是外姓弟子,但邬梦璃对我照顾有加,不仅亲自指导我修炼,还经常带我参加邬家内部的学术交流,让我有机会接触到更多修仙界的知识和见闻。
在一次炼丹交流会上,我凭借着前世的记忆,以及这段时间在邬家学习到的知识,对一位长老提出的炼丹难题提出了独到的见解,令在场众人大为惊叹,也让我在邬家逐渐崭露头角。那次炼丹交流会后,我明显感觉到邬家上下看我的眼神都不同了,带着几分敬佩,甚至还有几分……畏惧?我不禁苦笑,难道我提出的见解太过惊世骇俗,把他们都吓到了?不过,我很快就把这件事抛诸脑后,因为邬梦璃给了我一个新的挑战——修复一件邬家祖传的法器。
这件法器是一面古朴的铜镜,据说是邬家先祖留下来的宝物,拥有强大的防御和预警功能,只可惜在一次家族争斗中受损严重,已经沉寂了数百年。邬家这些年来一直尝试修复它,可惜都以失败告终。
我接过铜镜,入手冰凉,镜面黯淡无光,只能依稀看到一些古老的符文。我尝试着用神识探查,却发现一股强大的力量阻挡着我,让我无法窥探其内部的构造。“这面铜镜的材质特殊,而且铭刻了极为复杂的阵法,想要修复它,难如登天。”邬梦璃在一旁解释道,“师弟,你也不必太过有压力,尽力而为即可。”
我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开始仔细研究起这面铜镜。我翻阅了邬家收藏的所有关于炼器的典籍,从中寻找修复铜镜的方法,同时也不断尝试着用不同的手法去触碰、激活铜镜上的符文。
时间一天天过去,我始终没有找到修复铜镜的头绪。眼看着期限将至,我心中也开始焦躁起来。
“难道我真的无法修复它吗?”我心中充满了挫败感。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从脑海中闪过。我想起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我曾在一本古籍中看到过一种特殊的炼器手法,或许可以用来修复这面铜镜。
这种手法名为“以魂铸器”,需要将自己的神识融入到法器之中,以自身的精神力去修复法器的损伤。这种方法风险极大,稍有不慎就会导致神识受损,甚至走火入魔。但我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我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神识缓缓注入到铜镜之中。刹那间,我感觉自己仿佛进入到了一片混沌的世界,周围是无数闪烁不定的符文,散发着古老而强大的力量。
我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的神识,按照古籍中记载的方法,开始尝试着修复那些受损的符文。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我完全沉浸在修复铜镜的过程中,忘记了时间,忘记了一切。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从铜镜中涌出,瞬间充斥着我的全身。我睁开眼睛,只见原本黯淡无光的铜镜此刻竟然散发着耀眼的光芒,镜面上那些古老的符文也重新焕发出生机,仿佛活过来一般。
我成功了!我欣喜若狂,连忙将铜镜交给邬梦璃。邬梦璃接过铜镜,仔细端详了片刻,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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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竟然真的修复了它!”她激动地说道,“师弟,你真是太了不起了!”消息传开,整个邬家都轰动了。所有人都对我刮目相看,就连一向对我颇有微词的林羽,也不得不承认我的实力。
然而,我却隐隐感觉到,林羽看向我的眼神中,除了惊讶之外,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恨?修复了祖传法器,我一下子成了邬家的红人。走到哪里都有人跟我打招呼,言语间满是敬佩,甚至还有几分讨好。
我心里明白,他们敬佩的不是我这个人,而是我展现出来的炼器天赋。这种被人捧着的感觉,说实话,并不怎么好受。我骨子里还是那个
我焦急地在门外徘徊了片刻,最终还是决定先等等看。过了一会儿,房门终于打开了,邬梦璃一脸疲惫地走了出来,看到我站在门口,她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一丝歉意的笑容:“师弟,吵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