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迎秋的拳头如疾风骤雨般不断砸向付庆元的身躯,每一拳都蕴含着无尽的愤怒与仇恨,似乎要将对方彻底撕碎。
付庆元发出痛苦的呻吟声,但这并没有让迟迎秋产生丝毫怜悯之情。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意,犹如一只凶猛的野兽,誓要将眼前的敌人置于死地。
突然间,迟迎秋停下了挥舞的拳头,她的目光如同两把利剑,直直地落在付庆元那满是血污的脸上。紧接着,她伸出右手,死死地抓住付庆元的衣领,然后猛地一拉,将他拽到自己面前。
“你以为你是谁?”迟迎秋的声音冰冷刺骨,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你以为你有权有势就能随便欺负人吗?告诉你,我才不怕你!”说完,她又狠狠地甩了付庆元几个响亮的耳光,打得他头晕目眩、眼冒金星。
此时,付庆元的脸上已经布满了鲜血和伤痕,显得狰狞恐怖。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绝望和恐惧,他从未想过这个看似柔弱的年轻女子竟然如此凶悍,如此不顾一切。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招惹了一个不该招惹的人。
迟迎秋看着付庆元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心中感到无比畅快。她知道自己可能会为此付出代价,但她不在乎。她只想让这个混蛋尝尝苦头,让他明白什么叫做自食恶果。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迟迎秋暗暗思忖道:“虽然让这个老东西摸了自己的屁股,自己非常恶心,但是也算是替徐建国报了一箭之仇啦,说不定还能把付县长给掀翻!”
“今天只是个教训,以后别再惹我!否则,后果自负!”迟迎秋冷冷地说道。
此时,付庆元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额头上冒着冷汗。他不敢看迟迎秋一眼,因为他知道,这个女人已经疯了,如果再刺激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他只能默默祈祷,希望这场噩梦能够尽快结束。
然而,迟迎秋并没有打算轻易放过他。她见还没有人来观摩,就一把抓起付庆元办公桌上的水杯,狠狠地砸向地面。玻璃碎片四溅,发出清脆的响声。接着,她又拿起文件盒,将里面的文件全都倒出来,然后用力撕成碎片。
这么大的动静,终于把旁边办公室的副县长陈帆和副县长杨利琴给惊动了。他们赶紧跑过来,试图劝说迟迎秋冷静下来。
“小迟,有话好好说,别冲动啊!”副县长陈帆焦急地喊道。
“是啊,迟科长,这样下去对你也不好。”杨利琴附和道。
但迟迎秋根本不听他们的劝告,继续发泄着心中的怒火。她把付庆元的办公桌弄得乱七八糟,仿佛要把整个办公室都摧毁掉。
最后,迟迎秋停了下来,喘着粗气。她瞪着付庆元,眼中充满了愤怒和厌恶。而付庆元则低着头,一言不发,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尊严。
迟迎秋愤怒地大吼道:“这个混蛋竟然敢性骚扰我,我一定要去告发他!”
副县长陈帆看着付庆元满脸鲜血淋漓的惨状,心中暗喜,知道迟迎秋已经出了一口恶气。
然而,他还是强忍住笑,故意煽风点火地对迟迎秋说:“小迟啊,这件事就此打住吧,千万不要去找纪委书记啊,毕竟这事关付县长的前程啊!”
听到这话,付庆元气得咬牙切齿,心里暗骂陈帆给她出这种馊主意。此时的付县长真是有苦难言,如鲠在喉。
这时,陈帆转头对杨利琴说道:“杨县长,你赶快把小迟拉出去,好好劝解一下她!”说完,他将两人推出了办公室。
迟迎秋添油加醋的把付庆元骚扰她的过程向杨县长说了一遍,越说越生气,最后愤怒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我要去纪委书记那里举报他,看看他们怎么官官相护!”
“对,就告他去!”杨利琴平时就看付庆元不顺眼,在这个时候她理所当然的会拱把火,在那里不停地撺掇道:“一定要哭着去,这样才能显得你受了多大委屈,到时候说不定能直接把他给撸了呢!”
“可是我从小到大就不会哭怎么办?”迟迎秋摊了摊手,一脸无奈的说道。
“这还不好办?”杨利琴嘴角泛起一抹笑容,然后不慌不忙地打开抽屉,从中取出一瓶风油精。她熟练地拧开瓶盖,将瓶口对准迟迎秋的眼睛下方,轻轻挤出一滴风油精,并均匀地涂抹在她的皮肤上。迟迎秋顿时感到一股强烈的刺痛感袭来,眼泪如决堤般涌出,双眼迅速变得通红。
迟迎秋被风油精刺激得无法忍受,泪水不断流淌。她赶紧转身冲向洗漱间,用清水冲洗脸部,试图减轻痛苦。同时,她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这刚刚揍了付庆元一顿,报应马上来了,没想到现在又被杨县长给坑了一顿!真是倒霉啊!”
迟迎秋停下手中的动作,静静地思考起来。尽管她成功地让付庆元的名声受损,但她意识到,即使去找纪委书记举报,要想彻底罢免付庆元的职务可能并不容易。毕竟,仅凭这些证据,或许难以构成足够有力的理由。而且,她也明白,如果继续纠缠不休,不仅可能让事情变得更复杂,甚至有可能给自己招来一个泼妇的骂名。
“先这样吧,再闹大了就不好收场了。”迟迎秋自言自语地说道,一边缓缓走出洗漱间,心里暗自琢磨着。她知道,这次对付庆元的教训已经足够让他受到惩罚了。虽然没有完全达成目标,但至少也让他尝到了苦头。
迟迎秋边想边走着,心情逐渐平静下来。她决定暂时放下此事,不再追究……
迟迎秋的拳头如疾风骤雨般不断砸向付庆元的身躯,每一拳都蕴含着无尽的愤怒与仇恨,似乎要将对方彻底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