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再次看向糜芳怒道。
“糜子方,你可知罪!!”
糜方心想好家伙,这火气怎么又撒到我身上了?
合计着您老人家是想把我当突破口啊!
心里不情不愿,但还是上前拱手道。
“请主公吩咐。”
袁绍冷冷道。
“我命汝方才在一刻钟之内想出主意,供应军中所需粮草,若不然,则斩汝头!”
“如今是否要借汝的人头一用啊?”
糜芳心中一惊,而后像是想到了什么。
原本紧绷的情绪松开,笑道。
“主公这是说哪里话,糜芳早想到了主意,就是不知主公是否愿意。”
袁绍有些疑惑道。
“哦?你且详细说来,让诸位听听。”
糜芳摇头道。
“主公不可。”
“此事只需写于文书之上,若口耳相传,难免落了下成。”
哦?
他这么一说,袁绍更加疑惑,也更加好奇了。
究竟是什么事情?
竟然还不能当面说?
想到这儿,他不由得仰头笑道。
“无妨,子方为救吾军困局,便是何等计策,都可进行畅言无碍。”
“在座的诸位,皆为冀州忠义之士,你又有何担心,有什么不能说的?”
糜芳还是摇头道。
“不能讲,不能讲。”
这连番数次的推脱。
让袁绍眼中都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
当即道。
“你只管说出便是!”
“若是计策当真有用,吾自然不会怪罪于你!”
听了这话。
糜芳抬头。
一向散漫的他,此时眼神似乎有些深邃,又有些空洞。
盯了袁绍片刻,而后沉默了一会儿,这才道。
“主公,您当真要吾说出来吗?”
袁绍道:“快说!如此三番五次的推脱,却是作甚?”
糜芳点点头,低下去,又猛然抬头。
如绿豆大小的眼睛绽放出精芒,一字一句道。
“此战战死将士甚众,其尸体皆可为肉食,以供大军所需,若风干以作粮草,则可供大军数日所需……”
“放肆!!!”
他这话还没说完,袁绍直接站了起来,像只受了惊的狮子一般大声吼道。
好家伙。
糜芳你小子平时看着胆子挺小。
没想到在这时候几乎要把人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