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未亮,脑袋还迷糊着,陈婉茵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脸上摸来摸去,湿湿滑滑的。
反应过来后才知,原来是皇上在亲吻她,幸好他早起习惯先用茶水,没有口气,陈婉茵失笑,要不然她得吐。
含了一颗入口即化的清新糖后,陈婉茵攀着皇上的脖子,迷迷糊糊地回应他,皇上一愣后吻得越发激烈。
吻着吻着,陈婉茵身上的寝衣已经脱得一件不剩,皇上俯身而上,片刻后,男子暗哑又低沉的喘息声,女子娇柔难耐的呻吟从床帐中传出。
这还是帝妃两人第一次早起做这事,有些新鲜又有些异样的刺激,动作间也就格外的热切激烈了些。
守在外面的吴书来听到动静后,浑身一个激灵,忙拍了拍脸清醒过来。
招呼着永寿宫的小厨房备热水。
屋内早起的暧昧声持续许久才停下来,皇上酣畅淋漓又意犹未尽地抱着陈婉茵平复情欲,感觉浑身都是力气。
若非还要上朝,他还想再来一次。
这种感觉真是太美秒了!
陈婉茵也是通体舒畅,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话还真没说错。
不过这话放在皇上身上也适合,他如今快五十岁,但体力依旧惊人,自然需求也是格外旺盛。
得亏她这身体经得住皇上的折腾,十几年里从没让他失望过。
陈婉茵转头看向情事过后,还挺成熟性感的皇上,不由莞尔。
“婉儿在笑什么?”
皇上回看过来,声音有些低沉慵懒,望向陈婉茵的目光中满是柔情,陈婉茵凑过来在他唇边亲了亲。
“臣妾可没笑。”
“臣妾只是在想,皇上怎会如此天赋异禀,害得臣妾都有些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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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闻言,愉悦地笑了起来。
“婉儿可莫要勾朕,耽误了早朝,朕可要罚婉儿。”皇上将她连同被子一块儿抱进怀里,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亲。
陈婉茵嗔怪道:“皇上可莫要冤枉臣妾,臣妾哪有勾着您?”
皇上似笑非笑,凑近陈婉茵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陈婉茵老脸一红,将头埋进被子里不出来,看得皇上忍不住笑了。
两人耳鬓厮磨半晌,外头吴书来才提醒皇上,该到起得的时候了,皇上应了一声,抱着陈婉茵一块儿沐浴洗漱。
难得一起早起,陪着皇上用完早膳后,皇上去上朝,陈婉茵则让顺心换了床单后继续补觉,反正今日不用请安。
睡到自然醒后陈婉茵才起身。
洗漱梳妆完毕,顺心说娴贵妃将今年要放出宫的宫女名单统计了出来,让她的婢女拿过来给陈婉茵瞧。
陈婉茵接过顺心递过来的名册。
一目十行地看过去,宫女的身份信息一目了然,没什么异常。
不过在触及一个熟悉的名字时,陈婉茵的手微微一顿。
顺心狐疑,凑过来一瞧,是一个她不认识的名字,魏嬿婉,年三十三岁,这人难不成是娘娘认识的。
顺心想着便也问了出来。
陈婉茵笑笑,摇了摇头道:“只是想到了一个认识的人罢了。”
“历来宫女二十五岁就可以出宫,这叫魏嬿婉的怎么年纪这么大才出宫?”陈婉茵有些不解。
因着皇上登基晚,宫中又没有太后,早期该出现的那几个嫔妃都被炮灰掉了,后期的魏嬿婉年纪也不小。
陈婉茵还以为她早就出宫了。
没想到这宫女到三十三岁才出宫,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顺心也不知道这事:“娘娘,要不奴婢去打听一下?”
陈婉茵点点头道:“嗯,你暗中打听一下即可,别惊动其他人。”
“是,娘娘。”顺心应了一声。
其他宫女都没什么问题。
陈婉茵的人都没有到出宫年纪,这名单上也没有,看过一遍后陈婉茵盖上私印,让琉璃将名册送回翊坤宫。
不到午膳时分,顺心就已经打听到了内情,回来后说给了陈婉茵。
原来是魏嬿婉的婚事出了问题。
原本魏嬿婉与凌云彻计划着二十五岁出宫便成亲,结果魏嬿婉的娘嫌弃凌云彻是个没有出息的冷宫侍卫,便自作主张将魏嬿婉许配给一个有钱人做妾。
魏嬿婉得知此事后,便使了银钱,央求管事嬷嬷,延迟了她出宫的时间,魏嬿婉娘如意算盘落空,自然生气。
放话说她不出宫就断绝关系。
魏嬿婉虽有孝心,但到底不甘给人做小妾,便狠下心留在宫里。
这一留就是八年。
在宫里与凌云彻私自定了终身,且将生米煮成熟饭,魏嬿婉娘知道时已经晚了,便也只能认命。
魏嬿婉她娘私下里骂她没有良心,是白眼狼之类的话,魏嬿婉也是左耳进右耳出,根本就不当一回事。
这事也只是一个小插曲,陈婉茵了解清楚后,便丢开没再继续关注。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
自打三胞胎封了郡王,又与满军旗,汉军旗大家族有了婚约关系后,瑞郡王、端亲王以及霖郡王,都争相开始拉拢起三兄弟以及他们背后的妻族。
就连陈婉茵这里,富察皇后与娴贵妃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请安的时候一个比一个亲热,张口闭口陈妹妹。
搞得陈婉茵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试想一下,原本你厌恶的毒蛇,突然有一天亲亲热热地缠上来,还笑吟吟地朝你吐信子,你就说什么感受吧。
估计是她们的动作太大,目的太明显,皇上下朝后来永寿宫问起了这事,陈婉茵没有隐瞒都告诉了皇上。
啪一声,皇上气得摔了茶盏。
“她们这是干什么?是巴不得朕死了,给她们的儿子退位让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