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确实可以称得上是百年以来罕见的美人,尤其是这美人,她还有着丝毫不弱于自己的实力,这便更是世所罕见。
“惊鸿仙子,久闻大名。”
李长生笑眯眯地跟容清打招呼,扬了扬手中的酒,问道:“要不要过来喝一杯?”
容清轻轻点了点头,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随后从空间里拿出自己酿的酒,给李长生递过去一坛。
容清笑笑:“李先生,久仰。”
“这是见面礼。”
“哦?”李长生一愣。
随即笑着接了过来,挥手打开酒坛,便闻到一股令人垂涎的浓烈酒香。那是他从未喝到过的仙酿。
比天启城碉楼小筑中的秋露白,更加的醉人。
“真是好酒啊!”
李长生迫不及待喝了一大口后,眯了眯眼,之后不由得感叹一句。
容清也喝了一口,没有说话,两人各喝各的。半晌,李长生才转头,好奇地发问:“惊鸿仙子,来我这学堂,不会只是来给我送酒喝的吧?”
容清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盯着李长生轻声说:“容清,我的名字叫容清,我娘叫容玥儿,原是西楚容家人。”
容清特意强调了这两个名字。
在李长生诧异又不解的目光中,拿出那块他贴身佩戴,又不知何时遍寻不到的玉佩,递给了李长生。
“这……这是?”他的玉佩?
李长生诧异又费解,这玉佩是他带了几十年的东西,后来不知何时丢了,他找了许久都未找到。
没想到会在容清手里,只是她为何会有这玉佩?心里诸多疑问,便一一问了出来。
容清没有隐瞒,将容玥儿同李长生阴差阳错下春风一度,以及她自己独自抚养原主的事情,编成一个故事讲给了李长生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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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生听的目瞪口呆,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有些呆愣地看着容清。
他不傻,哪里还不明白,容清这故事中的男主人公,可不就是他自己?
而另外一个叫容玥儿的女子,方才容清介绍说是她娘亲,那岂不就是说,容清就是他的女儿。
李长生心情万分复杂又愧疚,还有一丝欣喜,放下手中的酒坛,有些局促地看了看容清,内疚地问:“那你娘她?”
容清淡淡地说道:“我娘她早就去世了,那几年在容府的生活,耗尽了她的心血,拖垮了她的身体。”
李长生张了张嘴,有些不知说什么,容清转头,笑了笑:“你不用觉得内疚,那事并非你的过错,只能算是造化弄人。”
“其实我娘她,原本没有打算打扰你的生活的,只是因为放心不下年幼的我,才让我拿着这块玉佩来找你,求得一丝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