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是活,那都是她的命,他管不着!
白灵见云彼丘神色淡然,不似作伪,心里的怒气稍稍消了些,似笑非笑道:“这样最好,要不然,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云彼丘走后,李莲花宠溺一笑,将白灵禁锢在自己怀里,亲昵的蹭了蹭她的脸颊,笑道:“我就猜到,灵儿不可能真的什么都不做。”
白灵不客气的白了他一眼,捏着李莲花的脸颊,往两边扯了扯,没好气道:“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别人稍微示弱一下,你就心软了。我不替你小小的报复一下,怎么会甘心。再说,你自己不也心里憋着一口气么。”
李莲花笑了笑,把白灵作乱的小手握在自己的在手心,把玩着她纤细白嫩的十指,白灵哼哼两声,不爽道:“干嘛呀,我还没有捏过瘾呢。”
“行,让你捏行了吧?”说着李莲花宠溺一笑,把自己的俊脸凑到白灵的手上,任由她揉捏拉扯着。
白灵和李莲花两人,柔情蜜意的玩闹嬉笑着。另一边,原本应该洞房花烛夜的新娘和新郎之间,气氛却又有些微妙。
乔挽娩和肖子衿喝完合卺酒后,肖紫衿突然问乔挽娩,她是何时知晓李相夷的身份的。乔挽娩呆愣片刻后,告诉了肖紫衿真相。
在乔挽娩看来,这没什么可隐瞒的,以前不说,是因为李相夷嘱托,现在李相夷的身份已经暴露,百川院旧人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也就不用再刻意瞒着。
只是,乔挽娩有些意外,肖紫衿怎么在这个时候问起这事。
而肖紫衿的脸色,在乔挽娩说完以后,肉眼可见地拉了下来。他不明白,这么重要的事情,阿娩为何会瞒着他,一点儿口风都不露。
而且阿娩还亲手写邀请信,请李相夷来参加他们两人的婚宴,其他人的信都是阿娩的婢女写的,可只有李相夷的是特殊的。
阿娩这是还放不下李相夷么?
可李相夷如今已经有了妻子,而且那个女人,让他恨得咬牙切齿,但因着她的身份和毒术医术,他不敢轻举妄动。
他可没忘,自己中毒那次是谁的手笔,以前他想不通的问题,现在都想通了。
那女人是在替李相夷打抱不平。
因为当时自己的试探,惹恼了对方。难怪她会下那样重的手,而且还是他毫无所觉地情况下下的毒,这让他不能不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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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衿,你怎么了?”
乔挽娩皱了皱眉,不解的问。
之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了脸色,是因为自己刚才的话?
“啊?”肖紫衿反应过来后,脸上重新浮上笑意,牵起乔挽娩的手,说道:“我没事,阿娩,就是想起今天的事情,还有一些后怕,你要是出事,我该怎么办?”
乔挽娩笑了笑,宽慰道:“今天的事情就是个意外,我这不是没事嘛,紫衿,你不用担心。”
肖紫衿勉强笑了笑,说不担心,那就是骗人的话,阿娩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的被人截走,已经很令他糟心了。
可更糟心的事,是他发现,在阿娩眼里,可能自己永远都不及李相夷在阿娩心中的位置,哪怕最终阿娩选择与他成婚,哪怕是李相夷如今另有所爱。
这才是他最难以释怀的。
可他不敢质问阿娩,只能自己劝解自己,不要计较,反正就算现在李相夷回来了,可他也不可能再与自己抢夺阿娩了。
如此想着,肖紫衿心里才好受些。
幸亏白灵不知道肖紫衿有这样的心思,不然的话,她肯定会两个大耳瓜子扇过去。狗男人,立的一副深情似海的痴情模样,却连一丝最基本的信任,都不给对方,这究竟是哪门子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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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
用过早膳后,李莲花带着白灵,去逛了一下百川院。又在傍晚时分,去了一趟普度寺,见了一面无了大师。两人与无了大师说完话时,夜色已经很深,索性就歇在了普度寺的客房,没有回百川院。
两人不知道的是,他们傍晚走后不久,白灵给云彼丘下的毒,开始了第二次的发作,恰好被佛彼白石的另外三位给撞见。
三人一番逼问之下,云彼丘将自己去给门主请罪,被白灵惩罚的事情说了出来,石水冷哼一声道:“这是你该受的,夫人没有要你的命,已经是看在门主的份上,对你格外开恩,若不然你还能有命在?”
纪汉佛皱了皱眉,不悦道:“石水,都是自己人,说话别那么伤人。”
白江鹤看着疼的满床打滚的云彼丘,心里也不好受,虽然知道夫人做的是对的,这事的确是彼丘的错,合该他受罚。可亲眼看着相处多年的人受苦,他心里还是有些不忍心。
“是啊,石水,彼丘这不已经受到惩罚了,何必还说着伤人的话?”
“哼,合着他受苦你们就心疼,那门主呢?他就活该被人背叛,被人下毒,一个人忍受痛苦?你们还真是会慷他人之慨,刀不扎到自己身上,哪里会知道疼?”
石水这是第一次反驳了纪白二人的话,说的也毫不留情,说完就脸色铁青的离开了,没有给他们一点儿解释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