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奋光赶忙问:“可惜什么?”
“驿丞该是有家室的人,我不该有此想法。”周寒说完,睡下眼眸,作出一副哀婉的神态。
邹奋光大喜,这位李小姐的意思,分明是看上他了。这么好的机会,他需得争取一下。
门口处,花笑听到屋中的交谈,不禁小声自言自语:“真没想到,掌柜的,堂堂神女,也如此会演戏。”
鲁植秀疑惑地看着花笑。
邹奋光压下心底的兴奋,重重叹口气,“唉,贱内身体一直不好,生下孩子后,更是缠绵病榻,以药为食。我刚刚为她请了大夫,大夫说贱内已经油尽灯枯,大限便在这几日了。我正因此事,心思沉重,所以夜不能寐。”
“哎呀,我唐突了,勾起驿丞的伤心之事。”周寒赶忙行礼道歉。
“无妨!”邹奋光摆了摆手。
“邹驿丞与夫人,定是十分恩爱了。”周寒微微侧头,盯着邹奋光。
“不敢说十分恩爱。贱内出身小门小户,不识书礼。我
邹奋光赶忙问:“可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