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步铭依然嘴硬,“你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就说是我的恩人,让我听你的命令。我欠你什么恩情了?”
离鹤淡淡一笑,“你以为金镗纹只是为了让葫芦变得坚固?你掀起刀兵,从乌兰一直打到襄州,不仅杀了无数官兵,连平民也不放过,可以说,你所过之地,寸草不生。”
“你身上的煞气是很重,但还不够,阴司的公差一样可以抓你去地府。你滥杀无数,下场可想而知,只有下地狱了,承受那些可以让你生不如死的酷刑。”
“我将你收进黑金葫芦,不仅让你躲过了阴司的公差,金镗纹还助你培养了煞气。现在就是阴司的公差也怕你,你就不会被抓去地狱了受苦了。难道我不该是你的恩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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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步铭想了想,然后问:“你需要我做什么?”
“到厉王身边保护他,不能让阴司公差抓走他。”
“厉王?”孙步铭感觉这名字有点熟悉。做了鬼之后,头脑与记忆大不如生前,他想了好一会儿,才恍然。
“对了,我当初起事之时,厉王还曾助我财物兵器,并且我们说定,只要我能打到云州,他就在江州起兵助我。我们一起打到京城,逼成武帝下台,然后平分天下。”
“平分天下?”离鹤暗笑,“这个孙步铭真是够笨的,全凭着一腔热血起兵,难怪才打到襄州就被灭了,还是让自己的部下灭的。”想到这儿,离鹤对孙步铭说:“对,就是厉王。”
“我只会杀人,不会保护人。保护厉王,对我有什么好处?”
“对你有很大的好处。你出身富裕人家,不愁吃穿,之所以后来起兵造反,不就是想当皇帝吗?”
“没错!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我也想尝尝当皇帝的滋味。”孙步铭坦然承认。
“厉王是先皇帝唯一的血脉,这天下原本应该是他的。但先皇帝一时糊涂把皇位传给皇室旁系。厉王对此一直耿耿于怀,要拿回属于自己的皇位,所以他准备多年,不久后也要起兵夺位。”
“那是厉王当皇帝,和我有什么关系?”
“关系很大。我给厉王卜了一卦,他寿数不多了,恐怕挨不到他起兵。但只要厉王起兵成事,那时厉王再死,这天下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