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坐下详细说。”周寒便让夏掌柜在店中的椅子上坐下。
花笑的狗耳很尖。虽然夏掌柜特意避开花笑,而且又小声说的,但花笑还是听到了,便蠢蠢欲动,想凑上来。
被周寒瞪了一眼,花笑又将头缩回去了。
夏掌柜坐下,便详细说来。
原来夏掌柜有个姨表妹,嫁的男人也是和夏掌柜一样,在江州城开了一家鱼行,不过是在东市。
四天前在鱼行里搬运东西的时候,由于地面湿滑,夏掌柜的表妹夫不小心摔倒。
也是巧了,夏掌柜的表妹夫倒下去,后脑正好撞到一个养着鲜鱼的大木盆边缘,再加上他身上搬的东西沉重,几乎是连摔带砸。当时人就躺在地上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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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家里人发现时,夏掌柜的表妹夫呼吸已经特别微弱了。
家人请来了大夫。大夫一看便道人已经不行了。果然大夫走后没多久,夏掌柜的表妹夫便咽了气。
家里人在悲痛中安排丧事自不必说。奇怪的事就在停灵的第三天发生。
“那是前天傍晚,表妹夫的棺材里,突然传出敲打的声音,当时把守灵的表妹和她的一双儿女,都吓得脸色煞白,浑身哆嗦。好在有胆大的邻居,上前把棺材盖打开。”
“谁知道棺材盖刚一打开,表妹夫便腾地从棺材里坐起来了,吓得一众活人,大喊大叫,说诈尸了。连那个打开棺盖的邻居都吓得摔了一跤,跑没影了。”
“表妹不住地给表妹夫磕头,说知道他死的不甘心,可也不要吓唬活人,他还有儿有女呢。表妹夫自己从棺材里爬出来,倒也没祸害其他人,只是从鱼行的木盆中捞出一条死鱼,抱着那条鱼一言不发。”
周寒便问:“那他现在什么样子?”
夏掌柜道:“还那样,不吃不喝,更不说话,只是抱着那条死鱼发呆。那条鱼现在都臭了,他就是不松手,谁要是上前想把死鱼抢下来,他就和谁拼命。你说人活了,本来是好事,可这哪里像是正常人,还不如死了呢。”夏掌柜说到最后,有点发愁。
周寒问,“你那表妹夫叫什么名字?”
“胡春旺。”夏掌柜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