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看到周寒慌张的样子,杜明慎马的停住手。
杜明慎将嘴凑到周寒的耳边,轻声问:“昨日我被抓伤的那一瞬间,你是不是心疼了?”
周寒的脸已经红到耳根了,说话依然不利索,“我,我可能是害怕。”
杜明慎问,“害怕什么,害怕我会死吗?”
周寒默默点点头。
“阿寒,你心里是有我的,是吗?”杜明慎的语音轻柔,在周寒耳边萦绕。
“我,我——。”周寒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周寒略一侧身,让自己和杜明慎拉开距离,然后说:“府衙里还有差事等我去做,我知道公子伤势大好也就放心了,我要赶紧回去办差了,”
说着,周寒站起身,那慌乱的情绪,让人一眼就看出来了,“告辞,”匆匆行了个礼,便逃也似的跑了。就连杜明慎在后边“哎,哎”地叫,她都没有回头。
杜明慎看着周寒跑掉,心里反而很是畅快。周寒那女孩子的羞涩和慌乱,让他看出来,周寒心里是有他的,只是不善于表达而已。
春寒褪去,万物欣欣向荣,大地裹上了一片花红柳绿。温暖的和风吹得人熏熏欲醉,农田里已经是望不到头的一片绿油油,绿色之中一个个身影在其上来回穿梭,忙得不亦乐乎,又是一年新的开始。人们期盼着一年风调雨顺,期盼一个美好的结果。
宁远恒指着田地里忙碌的百姓说:“阿寒,这是我做襄州刺史以来,第一次操心春耕之事,现在看看,稻田长势良好,今年应该又是个丰收年。”
“大人自上任以来,为襄州百姓劳心劳力,百姓们都记着呢。待到粮食大丰收,百姓吃饱肚子,大人功不可没。”周寒诚恳答道。
宁远恒回头看周寒,颇有意味地说:“阿寒,我不
周寒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看到周寒慌张的样子,杜明慎马的停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