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这老搭档,两人在同个军区共事十多年了,合作得一直不错,彼此也再了解不过,做事一向是沉稳、严谨,让人放心,可偏偏怎么就在这件事情上较真、钻牛角尖呢?他是百思不得其解,地震这种地质灾害,看不见摸不着,怎么可能预测的到,这要换个人来,只当是神经病了。
不带搭理的。
说罢,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案,“咚咚咚……”
在安静的指挥室里显得格外刺耳,一根烟工夫,烟灰都落老大一截了,一把手把烟掐灭,道:
“老周,这报告就以你我个人名义提交上去,就是一普通市民的身份,在座的其他人就没必要参与了。”
周镇南道:
“老全,你不用如此,我跟你直说吧,这事儿我心里一点没底的,但不管怎么样,这报告一定要提交上去,你就别掺和进去了,真的,你这份情我领了。”
“什么叫我别掺和了”,一把道:
“咱俩共事这么多年,我什么性子你不了解啊?你也别说了,真要担责,不就摘了头顶的帽子嘛,有什么呀,咱这打了半辈子的仗,累了,正好可以提前休息,到时咱俩一块去公园,锻炼锻炼身体,遛遛鸟,下下象棋,不也挺好的,对吧?”
周镇南笑起,两人都是属于一旦认定,就是撞到南墙,也要给它撞塌的性子,也不劝了,道:
“今儿都20号了,要抓紧了,尽快把这事落实下去,不然一切都晚了。”
一把道:
“一会就写,然后咱俩一块去‘钟男海’吧。”
周镇南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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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快来到了27号晚上,周镇南今儿哪里也没去,就在家里待着,过去不管遇到多大事,一向都是沉稳、镇定的他,今儿却是怎么也安心不下来,身体里像有蚂蚁在爬一般,坐都没法坐,在屋里来回踱步,一整天心神恍惚,客厅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插满了烟头,今儿两包都不止了。
家里其他人自然也都看出来了,周晓白过来宽慰道:
“爸,你少抽点烟,抽多了对身体不好,你今儿都没怎么吃饭,要不我给你削个苹果吃吃?”
周镇南摇头,
“闺女,我不饿,你去休息吧,明儿还要上班,不用管我,我没事的。”
“爸,那我陪你坐会!”
周晓白也没走,坐到一边,这是周淮海和他媳妇也过来了,周淮海正好是从部队探亲回来,所以这几天正好在家里,
周淮海坐一边道:
“爸,我说了你别生气啊,这事儿你做的也太武断了些,这都已经过一天了,你说要是这三天里什么也没发生,那你这责任可就大了,搞不好你这副司令职务都得给撤职了,太冒险了,到时赔了夫人又折兵,这不瞎折腾嘛。”
周镇南看着二儿子,冷哼道:
“我看你真是掉权力眼里去了,考虑问题首先想到的是对自己有没有好处,会不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损失,权衡利弊,然后再想着怎么解决问题,这是一个军人为民办事的初衷嘛?真是混账!”
对于他这老搭档,两人在同个军区共事十多年了,合作得一直不错,彼此也再了解不过,做事一向是沉稳、严谨,让人放心,可偏偏怎么就在这件事情上较真、钻牛角尖呢?他是百思不得其解,地震这种地质灾害,看不见摸不着,怎么可能预测的到,这要换个人来,只当是神经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