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这也是逼不得已,不是有意隐瞒。”
周淮滨看向自己母亲,道:“妈,我觉得人不错,挺好的啊。”
陈亦君埋怨儿子,“你知道什么呀你!”净在这添乱。
周淮海对李奎勇道:“那次晓白跟人在饭馆相亲,你小子还跟我说偶遇,肯定是早有预谋吧?”
李奎勇道:“我怕晓白吃亏,所以就去看看了。”
“呵!”
周淮海这会感觉自己跟个傻子一样,自以为一切都在掌控当中,结果却是被人当猴耍,多有不悦,道:
“你不是以为在部队当了个小小排长,就有底气上我家来提亲了?那未免太幼稚了。”
“二哥,我得纠正你两点”,李奎勇不紧不慢道:
“一个,我今儿过来,不是来提亲的,只是以晚辈的身份来跟叔叔阿姨、大哥、你们来拜个年,顺便跟你们表明,我和晓白之间的关系。
二嘛,至于有没有底气,我想并不是说靠个军衔来决定的,只是因为我爱晓白,就算我现在不是排长,还在陕北农村插队,晓白要我过来,我还是上门来,仅此而已。”
“李奎勇!”
周淮海道:
“你口口声声说爱晓白,一切都为了她好,哎,我问你,那你愿意看到晓白跟着你受累,过清贫日子嘛?”
“二哥!”
李奎勇反问道:
“那你愿意看见晓白嫁给一个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