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肆,你房间里面的废弃卷子我抽几张出来使呗。”
虽然不知道沈念问他要卷子的用途,但高考都结束了,那些卷子什么的自然没有用处,姜肆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他拿起一个猪大骨,来回端详着,思考用剑劈开的可能性。
在此时,斐成手上挥着大砍刀气势汹汹地来到自己面前,冲他甩了甩头示意把棒子骨放下。
直到看到沈念手里面拿的几张自己曾经写过的真题卷,姜肆这才明白他的用意。
“我去,姜肆,你小子成绩真的可以啊,这些个卷子上都没有几个叉,你有点本事啊。”
沈念将试卷在好奇的斐成面前正反面展示着,又引来斐成的句句夸赞,搞得姜肆愈发的不好意思。
姜肆耸了耸肩,直接夺过那几张试卷垫在猪大骨下。
“我这都是刷题刷出来的,好歹学校看得紧,放假时间少,自习时间多,从早到晚都在做卷子”
“确实,姜肆那房间里,那一沓沓卷子分门别类的,都那么厚。”
沈念说着,拿两根手指比了比厚度,随即羡慕地摇了摇头,将手指插在发丝里,将头发向后扬去。
真眼热这些好学生的学习能力,像他就不是个学习的料,以前是,现在还是。
被姜肆房间里的试卷刺激到,沈念从房间里翻出有一阵没看的执笔人考试常识的书籍,坐在堂屋里饶有其事地开始翻阅。
从第一章开始。
他的目光在字里行间穿梭,试图捕捉那些跃动的思想与智慧火花。
现大多数赞成的说法,灵宝的形成以及自身的能力取决于附加在其身上的由人赋予的念,也可简单定义为……
好复杂,好难理解,看不懂一点。
很快,书页上的文字仿佛被一层无形的迷雾笼罩,每一个字都显得那么模糊而遥远,难以触及。
眼皮开始不由自主地沉重起来,发酸、发涩。
每一次翻开书页,都成了一场他与瞌睡虫的漫长拉锯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