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呲牙咧嘴连忙解释道:“今天没功夫和你瞎闹!”
“岳州博物馆张馆长亲自在等着我们过去呢......”
“真的?”许幼言放开陆离胳膊确认道。
“嗯哼!”
“想去的话把口水舔干净。”
陆离不置可否,嫌弃伸了伸被小许助理咬过的手掌,虽然没真咬他,但恶心心。
许幼言瞬间眉开眼笑心情大好,一巴掌把陆离的手拍到别处,吐了吐舌头傲娇不屑道。
“去死,咬你个头!”
“......”
陆离现在火气很大,黑着脸自顾自的往外走去,许幼言连忙小跑跟在身后喳喳高兴道。
“张馆长他等我们要做什么?”
“你又去博物馆干嘛?”
“你是不是还要在岳州待一段时间呢?”
“你是十万个为什么?”被许幼言呜呜喳喳折磨头疼的陆离一边快走一边解释道。
“岳州的博物馆、档案文献馆和图书馆都在一个地方,我想过去瞧一瞧。”
“看书啊......”许幼言兴致缺缺。
“差不多吧。”陆离没有详细解释。
这几天他曾问过岳阳古楼的建造历史,于洁只能说个大概,修建和历史大多都不太清楚。
他想亲自领略下这座前世天下第一楼,在这个世界是以什么姿态经历了巍峨岁月。
出了电梯没走几步,一个熟悉的声音不约而同让陆离和许幼言都皱起了眉头。
“牧咏志!”陆离眼睛眯了眯面无表情。
“这糟老头又想来找你茬?”
显然小许助理的记仇小本本上不光记了自己的仇,也替陆离记了。
“陆先生......”
前台和保安见到两人热情打了声招呼。
陆离点了点头径直往外走去。
路过牧咏志时候,脚步未曾停歇半步,没有半点打招呼和“叙旧”的意思。
“陆......离......陆先生!”
牧咏志在后方声音嘶哑急切道。
陆离仿若没有听到一样,往车边走去。
之前庐山时候碍于仲师颜面,对方又是一个年岁已大的老头,所以他才处处留面子。
现在......
倒也不用委屈自己和讨厌的人打交道。
“文学协会解散了!”
牧咏志见陆离脚步不停匆匆跟在身后:“仲师说他是替你出气才解散文学协会......”
“仲师......”
陆离闻言心中喃喃惊讶,他大概清楚华师和文学协会为什么几天时间接连出现变故。
这是老头给自己在出气?
就因他心中之怨和一路走来受得委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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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人家去了华师、去了文学协会,又在几天时间接连在诗、书、画各协会走了一遍......”
牧咏志吃力的追着陆离说道:“老师身体有些不太好......”
“他在哪儿?怎么回事!”
陆离闻言瞬间立身回头,目光如炬恶狠狠看向躬身的牧咏志,下意识以为和对方有关。
“仲师这几天走了许多地方,然后又独自往长安去了,徐良他们已经追了过去作陪......”
牧咏志渐渐直起身子,脸上优色不减:“虽然我不知道他老人家去长安做什么。”
“但......”他看着陆离欲言又止道。
“绝对和你有关,他是想拖着自己摇摇欲坠的残躯,帮你荡平一切心中不平,给你铺路啊。”
“......”
陆离闻言心中乱糟糟的,有些不太好受。
“我们去长安看看老头吧......”
许幼言眼睛微红,拉了拉陆离的衣袖。
没想到仅分别几天时间,老头情况就已经成了这个样子。
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