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巍然起敬。
每天白天闲逛一会儿就会回到这里。
听他们和仲师讲着那段可歌可泣的历史。
许久没有年轻气息的养老院。
因为陆离到来。
几天时间说了一年都说不到的话。
这天下午。
陆离得空儿替他们打理着各处。
本就不大的养老院老头只剩下十数个。
护工则更少了。
甚至有些地方杂草都不够人手处理。
不过他心中却是清楚。
这肯定和这些倔强的老头有关。
戎马一生。
肯定受不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这小子提笔杆子可惜了,就这股劲儿和力气都快赶上我年轻时候。”
仲老身旁的老头越看陆离越满意。
不骄不躁。
单手提着上百斤东西,脸不红气不喘。
而不是前两天来慰问作秀的那些什么玩意。
男的女的个个油头粉面。
手指被划破全市救护车恨不得都喊来。
“不同时代的人有不同时代要做的事儿......”
仲老摇了摇头道。
“那倒也是,我李二蛋一刀下去两个鬼子头落地,为的不就是他能提个笔杆子?”
李老头闻言把手中烟枪往鞋底砸了砸,语气中带有几分得意之色。
每代人做的事情或许都不一样。
但信念都是一样!
就在这时。
院中走来一个儒雅中年人。
他看了眼正在杂草堆中面朝黄土的陆离。
然后恭敬走到李老头面前。
正欲打招呼时候旁边仲老让他呼吸急促。
仲师......?
这个如同袁圣一样。
刻在大夏国民心中的长者!
“仲师、李爷爷。”
他语气带着激动颤抖欠身道。
“有话说,有屁放,仲老哥路过来看我,我们哥俩还没怎么叙旧呢!”
李老头急性子开口嚷嚷着中年人。
这小子每个月月末都会来养老院探望。
如今刚过几天时间。
非要在忙碌的工作中抽时间过来。
肯定是有一些自己拿捏不准的大事儿。
“晚辈为泸潇而来!”
中年人拱了拱手正色说道。
“李兴旺,我没功夫听你打哑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