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还不是因为之前张大爷的事,肉铺那边决定不再与咱们院里任何人做交易了。我今天为何空手而归,是因为一晚上找了四五家肉铺,
都被告知不行。人家把我们的人都认齐了,只要是咱院子里的,一律不让进。”
贾张氏不解,继续问道:
“可这件事明明是易中海那缺德的做的,和我们没啥关系呀。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去啊,我们不是已经付钱了吗?”
秦淮茹无奈地说:
“付了又能怎样,人家就是不收!”
听完,贾张氏更加困惑:“这到底是为什么?”
秦淮茹白了她一眼,说:“您要不明天亲自去问吧。”
贾张氏心里明白,这些肉铺的主人都是些不好惹的角色,一旦被他们抓住,小命恐怕不保。她自己平时爱唠叨两句没什么大事,但如果真跑去肉铺闹腾,
那就是在作死。于是贾张氏转过头对秦淮茹说:
“你这不是存心要了我的命吗?要去那种地方我还不如在家躺尸呢。你是想要我的命,好另找人家?告诉你,我不怕……”
秦淮茹这时心里早已疲惫不堪,根本没心情跟贾张氏计较,转身就往房间走,准备睡觉。
见到秦淮茹要离开,贾张氏急了,毕竟家里还需要她工作养家。
“哎哎哎,你要干嘛去,马上就要上班了,你怎么去睡觉?!”
秦淮茹根本不屑回应,简单地回复:
“你自己爱去就去,我今天不行了,必须休息。”
说完便自顾自地往房间里走去。贾张氏看秦淮茹如此坚决,立刻阻拦:
“我又不是那厂里的职工,凭什么非让我去?告诉你,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秦淮茹心里清楚当年贾东旭的 ** ,知道自己还不能冒险。
对着贾张氏坚定地说:
“妈,我再重申一遍,我现在很累,必须得休息。您想去尽管去,不想去就安静点,不要逼得太紧。如果真的逼急了,我自己也有退路。我秦淮茹虽然有个孩子,但还不至于没人要!”
听完秦淮茹的话,贾张氏也感到了恐惧。
目前秦淮茹几乎快要筋疲力尽了,丝毫感觉不到有什么可以倚靠。以往即使易中海表面一套背地一套,但好歹也会假装来慰藉她几句。
小主,
现在呢,易中海正专心疗伤,压根就不露面。
至于大院子里的那些人,根本就没心管你是不是要饿得发慌。从秦淮茹开始自己私下吃肉的那一刻起,全大院的人也都纷纷跟着自顾自的享用美食。
公共的大锅饭自然是难吃得要命,然而没办法,日常饮食仍然依赖于它。尽管既不饱又乏味,但它总归能保证不至于饿坏身体。
众人被迫一起啃这样的食物,但每次就餐都如同服用苦药,极其痛苦。哪怕这样,依然必须要吃下去。
假如四合院里其他的住户得知何大清或何雨柱家里实际的情况,想必一定会眼红得不得了。
幸运的是,早在灾情发生前,何雨柱就有远见地安排何大清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