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啥子呀,这酒是我邻居家的小孙子酿的,隔两天他就给我拿一瓶!给你寄的酒他死活才收了一百块钱。”
“一百块钱?”电话里的声音明显的迟疑了许多,“干爹,他没有求你什么事吗?”
“哪儿有你想的恁复杂!他才办酒坊时我帮过他忙,他酒酿出来了让我免费喝,就这么简单!”
“明书啊,我觉得这酒比你给我的毛呆好多了!还能保健,我和你干妈每天喝一盅觉得身体都好了许多,你让你妈也少喝点,对她身体很有好处。”
小主,
两人又在电话里唠了一会儿家常,足有三四十分钟才挂断电话。
省城的男人神色凝重,沉思了一会儿又拔通了电话,
“小李!明天安排人到三盲县给我详细了解一下一个生产青涩酒的小酒厂,对!方方面面给我形成书面材料!记住,不要惊动当地!要快!”
第二天醒来,许志强看着被窝里熟睡的张怡,想起昨夜疯狂放纵的一切,感觉如梦似幻般的不切实际,不由得伸手又搂住张怡,唯恐一切如梦,醒来再无踪迹。
张怡早己醒来,只是害羞装睡,许志强刚一接近立马热情迎上,两人自是又一番热烈折腾。
许久之后两人终于分开,张怡媚眼如丝的看许志强道:“哥,我明天就回陶县!”
“为什么?在这里不是挺好的吗?”许志强忍着心中隐痛,不舍的问道。
“我要回去把婚离掉,我要做你的女人,做你名正言顺的女人!而不是这样偷偷摸摸的见不得人。”张怡头枕在许志强怀里,轻声而坚定的说着自己的誓言。
许志强大喜过望,紧紧地抱着张怡再也不舍分开。
儿子被拘,酒坊被封,一切都似没那么重要了!
虽未山穷水尽,己见柳暗花明!人生无常,老天待自己好似不算太薄!
这一切,但愿不是梦吧!
只是理想幻想,世上有几人能以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