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场送过来的高定婚纱每一件都价值七位数以上,就这些婚纱,在祝京棠面前摆了一个星期了。
靳母看着祝京棠,拉着她的手柔声问道:“原本是请了设计师来定制的,但时间紧迫,只好委屈我们棠棠在这里面挑一件了,后面还有一批,慢慢选。”
布满钻石的奢华拖尾重工婚纱,就像是将整个星河都绣在了裙摆上,耀眼夺目。
她也穿着这些婚纱,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和靳泊谦在瑞士雪山,在巴黎歌剧院,在意大利,在德国,在私人花园城堡下拍过好多婚纱照。
祝京棠还在纠结时,靳泊谦推着一款鱼尾婚纱裙走了进来。
上身和裙摆绣满了施华洛世奇水晶预估计有上万颗,就连婚纱所用的蕾丝都来自法国百年世家品牌,没有繁重的大裙摆,但足够奢华瑰丽。
婚纱背面并不是简单的拉链和绑带设计,也不是普通的镂空设计,而是用布满水晶的绑带蕾丝设计出奢华的水钻造型。
这是靳泊谦在港城第一次和祝京棠正式见面后,就在筹备的一件婚纱。
大裙摆,装饰繁多的婚纱过于重了,当时在国外拍摄婚纱照时他就发现了,繁重的婚纱穿在身上是真的很累,不太适合祝京棠跳脱和不爱麻烦的性格。
“这件怎么样?方便逃婚。”靳泊谦站在婚纱边,说出口的话直接让房间内的几人都惊掉下巴。
“什么!”就连一向温柔的靳母也惊得捂住了嘴巴,语调都提高了不少,“逃婚!谁逃婚?”
祝京棠在男人腰间拧了一把,“他胡说的。”说着眼神瞥向靳泊谦,咬牙切齿地警告,“你说,是吧。”
在靳母怀疑的目光下,靳泊谦扯着笑点头,“是的妈妈。”
婚礼日期定在了正月初五,婚礼举行地点和晚宴地点都定在港城湾仔博览道一号,97年港城回归大典大礼堂。
港城正月的天气十分有意思,早晨大衣,羽绒服裹得严严实实才不会冷,下午又能随处可见穿着T恤,卫衣到处逛的人。
这天气的好处就是,祝京棠穿婚纱不会冷。
清晨的阳光透玻璃洒进礼堂,整个大礼堂都装饰上了典雅的水晶吊灯,靠近窗边的礼桌上放着开着灯的一米八高的白色城堡蛋糕。
祝京棠花粉过敏,婚礼现场需要用到鲜花的地方都摆上了红色现金所做成的花簇,就连手捧花也是定制的黄金手捧花。
婚礼当天,正月初五,上午十点,婚礼正式开始。
祝京棠身着镶满钻的鱼尾婚纱裙缓缓进场,头顶戴着德里杜巴冠冕,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优雅高贵的鱼尾婚纱勾勒出她曼妙身姿,今天的她似柔情又妩媚,夺目耀眼的灯光下,她有着让人移不开眼的美丽,说是从童话里跑出来的美人也不为过。
她手捧着黄金捧花,在祝父的牵领下,一步一步朝着人群尽头西装笔挺的男人走去。
就算见过祝京棠穿婚纱的模样,可今天的她,依旧美得让他呼吸一窒。
心里不断涌起的幸福感和满足感几欲将他吞没,眼眶无意识地发热,视线渐渐模糊。
朝他坚定地走来的人,在他眼中发着光。
祝父轻轻拍着臂弯处的那只手,声音染上哽咽,“怎么也没想到能这么早就看到我的乖乖女儿结婚,爸爸真的为乖乖感到幸福。”
这样感人的气氛下,祝京棠鼻尖一酸,眼泪都快夺眶而出了,但一想到后面自己要做的事情,又立马憋住了。
坐在台下观礼的好友拿着纸巾偷偷擦拭着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