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他是什么时候换的衣服,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醒的酒。
沈殷如收回手,叮嘱她:“早点休息。”
“好。”
等到沈殷如离开,靳泊谦这才朝着祝京棠走近。
“不是喝趴下了吗?”祝京棠的目光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遍,“什么时候醒的酒?还去换了衣服?”
靳泊谦低头凝视着她,眼底淌着浓浓爱意还有几分心疼。
双手从衣兜里慢慢抽出,伸手抱住了祝京棠,“我爱你。”
“我爱你,祝京棠。”
祝京棠抓着他的胳膊,想去看看他的手。
后花园光线昏暗,刚刚好像看到他手上缠着纱布。
“我看看你的手。”
“宝宝,抱会儿。”
靳泊谦又加重了些力道抱着她,脑袋埋在她的颈窝,呼出的热气里还带着点红酒的香气。
他让阿山给了自己车库的地址,也就是枭珏所在的地址。
原本只是想给枭珏一点教训,却不想从他口中听到了祝京棠小时候的一些事情。
他眼里的祝京棠无时无刻都在散发着魅力,或矜贵傲气,或野性妩媚。
她能穿着温婉的旗袍向他撒娇,也能扎着马尾,又飒又勇敢地直接从歹徒手里救下人质。
每一面都迷人,每一面都是她祝京棠。
可他很少能看见她脆弱的一面。
就像是,她在心脏外筑起坚固铜墙,没有什么事情能伤到她。
他今晚才知道,原来,小时候的祝京棠也被别人欺负过。
因为别人都有妈妈来参加家长会,她没有。
因为那些豪门贵妇饭后闲谈,说她出生才一年就死了妈妈。
……
就因为他人口中的议论非非,小小的祝京棠没感受过母爱还被骂克死了自己的妈妈。
为什么那些人要用这么恶毒的话,去骂一个小孩子?
人之初,到底是性本善还是性本恶。
好在祝京棠还有一个好爸爸,好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