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卓没感到哪有意思,他没被扣工资都算老板大度了。
靳泊谦下颌蹭着她柔软的发顶,“还有件事必须要说清楚。”
祝京棠用余光瞥了眼门口的位置,见没了人才从他怀里抬起脸,脸上有些发烫,“你说吧。”
靳泊谦语气认真,“你说的那两个爱情效应对我不成立,那晚喝多的人是你不是我,迷糊的也是你,酒后放纵的更是你。”
他低笑了一声,“宝贝,该担心的人应该是我吧。”
祝京棠彻底被说愣住了。
见她没反应,靳泊谦捻着她的长发缠在手指上把玩,勾着唇,嗓音压低,带着某种蛊惑,“嗯?祝大小姐肯定不会对我始乱终弃的,对吗?宝贝。”
祝京棠虽然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但莫名就是底气不足,“当,当然啊,我怎么可能始乱终弃,但是...”
但是后面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男人带着强势压迫的笑眸盯上,她立马转了话风,捂着肚子,“饿了。”
靳泊谦满意挑眉,亲了亲她的唇,顺手将病房的灯也打开了,朝门口的人出声道:“进来吧。”
此时门外的阿山,常卓,应洵三人正在大眼瞪小眼。
常卓:“这么多铜锅涮肉,吃得完吗?”
阿山:“谁知道你们也带了。”
应洵:“我吃我吃,我正好饿了。”
病房内声音传出,阿山立马护住身侧的食物,指挥着几人将铜锅和食材都抬进病房内。
常卓也不甘示弱,让自己身后的人也都拎着食材进了病房。呵,谁没有一样!
现在外面只剩下应洵了,原本还有些拥挤的走廊瞬间空荡了,他最后一个进的病房,仰天长啸:“你们没人在意我的肚子吗?”
靳泊谦似笑非笑:“无人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