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有丝毫的拖泥带水，甚至差腔的。

所以才有了这一场近乎完美的演出。

这也算是大家共同的成果。

“今日之后，小然可能就名扬天下了。”正在卸妆的张姨笑着说道。“宗师级实力，整个剧院历史上也找不到第二位，上一位，还是百年前的曲圣。”

“是么。”姜然笑了笑，倒是有些不以为意。

曲圣，自然是宗师实力，能够被封圣的，大抵上，至少都是要宗师级别巅峰。

那绝对是一种超然的境界，不过曲圣对于昆腔的研究倒是很在行，甚至于说是集大成者，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演唱。

至于名扬天下，姜然倒不觉得，仅仅凭借着一场的全本白蛇，便能够天下扬名了。

需要做的还是有很多。

“你是不是真觉得不可能啊？”张老师笑着说道，“那你可低估了方院长的决心了。”

“明天，至少苏省媒体的头版头条，都是你这出白蛇，其他的我不敢说，但，只要是和省昆合作的大的自媒体，都会发布相关文案。”张老师说道。

末了，又是说道，“我可是见过他当年怎么把伍丽兰推向神坛的，那真是不惜下了血本，一位新晋的大师尚且如此，更何况是一位大宗师。”

话音刚落，李院长背着手走了进来，手里攥着一沓的文件，“小然抓紧卸妆，准备一下，待会儿有个访谈，随意讲讲就好，不会涉及到隐私问题。”

“我可以拒......”

“好好表现，我先走了。”扔下一句话，李院长迅速的离开了。

“那好吧。”姜然看了一眼时间，倒是有些无奈，可能今天打不了卡了。

因为大多数的打卡地点，在采访之后，可能都关门了。

“好好表现吧，这是例行推广，不会对你造成太大影响的。”张老师倒是有些羡慕，但也知道，这一行里有些人是羡慕不来的。

“那我不卸妆了吧，这样也能看起来更贴近戏曲一点。”姜然说道。

“也行。”尹航老师走进来说道，“看你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吧。”

姜然微微点头，这倒是省事了。

因为戏妆这种东西，可以大部分的掩盖真容，就像是化妆术一样，而且是那种浓妆，描眉勾眼，都是用的油彩，不会有真实的面目来示人。

至于低调，姜然倒是没想过。

低调个屁啊！

低调还怎么赚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