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你在想些什么?
本能的想去做,就做了,仅此而已。
不知为何,我突然有了“应当死去之人已经死去”的直觉,问向队长的话并非责问任何人,而是在为自己开脱,开脱什么?我不清楚,想不通,便不去想,可…罪业?什么?
我要带着这一班人去把Berserker杀死,彻彻底底的杀死,啊啊,为什么呢,明明什么都不清楚,却有着这样确切的行动吗?到底,孤,是这样告诉孤的。
思索只是徒劳,干脆杀死。
不知何时,我抓住了蚀狼。
从单纯行动的角度看,幻想乡不大,但是找寻,幻想乡太大了。
在妖怪山,我顺手杀死了Saber的御主,这很高效,况且那家伙不识趣地拿那什么Tac-50对准了铃还按上了扳机,虽然没有开火,但可以作为他去死的理由。
Saber理所应当地因为失去魔力来源而消散,可他对着我笑,连反扑都没有,我觉得那笑容很熟悉,却说不上来具体怎样。
我们去了红魔馆,得到了Assassin已经退场的消息,咲夜的表情像是诀别了什么而又有了决意,可与我无关。
铃说我不对劲,我也觉得,可我想走下去。
然后来到了魔法之森,撞见雾雨对着我一通劝,加上见到魔术师的组合的时候他们没有显露敌意,也就作罢。
我还想找下去,可铃说她累了,我能看见她的畏惧,莫名的,我将本该信得过的和本就信不过的都放进了无法信任的一栏,到底,我决定今天整个的猎杀打算都扔到一边,都回去了。
安抚孩子我总是不擅长的,况且过错在于孤,麻烦的地方也在于孤,我试着杀死…不对,啊啊,是这里开始不对的吗?!!
我锤起脑袋,眼前的景象扭曲,翻转,是那个纯白色的世界。
应该毁掉了才对…唔?
“晚了些许,我。”我听见如此的话语。
……
“虚假之物寻到了虚假的壳子。
理所应当,修罗降生了。
理所当然,世界毁灭。”
……
……
“但是,孤才是正主哎?”
孤才是修罗。
世界线崩解。
……
去往妖怪山的路上。
“唔呃…易大人,我们要去哪里?”铃问向我。
“杀我。”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