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耿达阴沉着脸,带着女儿耿文萱来到了会议室。
会议室里坐着七个人,这些都是“萱超集团”的小股东。
每个人占的股份虽然不多,但加在一起也有百分之二十多的股份了。
见到耿达阴沉着脸走了进来,众人噤若寒蝉,谁也没敢率先吭声。
耿达落座后,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眼镜,瞧着公司的股东,目光最后落在了一名略为秃顶的老者身上。
“梁老,你们是什么意思?”耿达对梁姓股东冷声问道。
梁英卫解释说:“董事长,按照合同约定,我们持股五年以上,是可以随时可以进行解约和赎回。所以,我们想撤销对萱超集团的投资。”
耿达说:“公司前不久刚在河隆湾地拿下地皮,投重资发展河隆湾产业。你们这个时候要撤销投资,不是拆我的台吗?”
“董事长,这两年世界经济不景气。到手的分红越来越少,我们不看好公司对河隆湾的投资前景。”
“不看好?”耿达气极败坏地说:“当初,公司决定投资河隆湾项目的时候,你们可是一致举手表决通过。现在却说不看好,你们倒底要闹哪样儿?”
“董事长,此一时彼一时!如今,你们耿家的公司得罪了什么人,你心里没数吗?我们再投资下去,只怕会倾家荡产。所以,明哲保身才是上策。”
耿达听了梁英卫的话后,不由紧锁起了眉头,问道:“梁老,有人威胁你们?”
梁英卫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不用威胁,我们也不敢与之为敌!我们也算是合作了这么多年。不管你同不同意,只是尽仁义来通知你一声。稍后,我们会通过各自的律师来办理。董事长,你珍重吧!我要是你,就立刻去向对方道歉,尚有一线生机。否则,怕是耿家要在江城除名了。”说着,站了起来。
其它股东也纷纷跟着站了起来,显然这些人以梁英卫为首。
梁英卫等股东离开后,耿达气得一巴掌狠拍在桌子上。
“啪!.”
手掌震得生疼,声音清脆可闻,回荡在会议室密封的空间里。
“爸,刚才梁老的意思是我们耿家得罪人了?”耿文萱俏生生立在一旁,蹙着秀眉问道。
“嗯!对手一定很强大。否则,梁英卫一定会告诉我对方是谁。”
“那我们耿家倒底得罪了什么人?又是谁想对付我们耿家?”
耿文萱问到此处,脑海里突然闪过刘灿的身影,暗讨:“道难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