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说:“那也不能拿何大清寄给我和雨水的生活费,不给我呀,您不是不知道我们两个人当时多惨,连饭都吃不起,雨水大冬天穿着秋天的单衣。”
说着说着,愤怒值越来越高。李胜利赶紧拍了拍他的肩膀,“柱子,别急。先把今天的事情解决了。”
聋老太太眯了眯眼睛,看着李胜利,拿着拐杖倚老卖老:“你个兔崽子是谁家的,柱子家的事情,哪有用你来管,柱子你听老太太的不。”
易中海道:“老太太,您可是德高望重,咱们院里的老祖宗,尊老是咱们的传统美德。”
小主,
聋老太太说道:“今天这个主我来做,中海让你媳妇一会儿把钱给柱子一分不少的拿过来,现在柱子长大了,可以自己管钱了。
这个事情不能在院里再提了,到此结束,行吧柱子。”
何雨柱无奈道:“那听您的吧。”
“刘海中和闫埠贵来做个见证,还有这个李胜利,以后没事别在柱子面前说这说那的,平白惹人嫌。”
李胜利笑了笑没说话,跟何雨柱告别就回家了。
一大妈把三百块钱给何雨柱送来了,
“柱子,这事三百块钱,你爸走的这两年多,每个月是10块钱,你一大爷给你凑了个整,你收好。”
何雨水刚回家,没看见院里发生的事情,看见一大妈来送钱,自己哥哥收了钱,也不说话。
“傻哥,咋了呀,从我回来你就发呆。”
“雨水,哥对不起你啊。易中海把咱爸给邮寄的生活费都给昧下了,我刚跟他要过来。”
何雨水不可置信道:“什么,一大爷一大妈那么好的人,怎么做出来这种事,这事是真的吗?”(这种事情,一大妈也不是无辜的,要说她不知情,鬼都不信。住在一起的夫妻,易中海每个月的工资都是定数,每个月多10块钱,那可不是个小数目,一大妈最起码是个帮凶。)
“等过几天咱们去保城看看爸去吧,看他去保城是不是有啥苦衷,我总感觉这些事情不简单。
这次的事儿要感谢胜利哥,你上课比较忙,也没见胜利哥,一会了,咱们去他家感谢一下胜利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