芩婆疼爱文远，把她抱在怀里，也开始揭他小时候的短。

文远用法眼看到端坐在坟头的魂魄，吃着贡品，喝着小酒，在那里诉说李相夷的糗事。

文远听的津津有味，转头看向李莲花：“爹爹，你像我这么大的时候，竟然因为和误入山门的受伤野狐狸睡了一觉，就认定那个狐狸后来生下的小狐狸是你的宝宝，还暗中承诺以后有你一口吃的，就不会饿着它们娘俩！”

“爹爹，我是不是就是那个可怜的小狐狸？”

李莲花尴尬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就听到那鬼魂回道：“那时候相夷也就七八岁，我哄骗他，狐狸要带娃回狐狸族群才能活下来，跟人在一起活不下来，相夷就含泪把那对母女俩送走了！”

文远看着鬼魂，认真问道：“那个小狐狸是不是我？我怎么没有族群的记忆了？难道我被狐狸族群驱赶出来，就是为了娘亲专门把我送到爹爹这里的？”

李莲花发现文远不对劲，他小时候误认为和狐狸生崽这事，只有师父漆木山知道一二，师娘都不清楚！

那时候师娘和师父吵架分居，师兄被师娘带到另一个山头教导，原来的院子只有自己和师父生活。

开始的时候生活一团乱麻，师父除了教自己武功，天天醉生梦死，那个狐狸生的小狐狸都能跑能跳了，才被师父发现！

这事师娘和师兄自始至终都不知道，自己也没对任何人说过。

李莲花观察力敏锐，看着文远看向坟头，摸了摸闺女大红色狐皮帽子，温声询问：“这个狐狸生崽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文远把手中糯米糍吃完，伸出手指，指了指鬼魂端坐的位置：“是听这个老爷爷说的！”

李莲花耐心询问：“你能看到老爷爷，他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手掌不自觉紧握。

文远：“花白的头发，长长的胡须，手里还拿着一个酒葫芦。”

接着转述：“哦，他说他是你师父，漆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