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明纯粹是因为好奇,多看了一眼,不禁感叹:这后背线条,在我司男人中当属第一。可惜他不在我司工作。不如学别的公司,请男模来做安抚师。她自己亲眼得见,这下知道了好看男人的好处。
她低头思索,逃窜的苏景秋却一个回马枪杀回到她面前。苏景秋反应过来了:我怕什么?这是我家!我在我家里光着膀子怕什么,只要我愿意,我现在可以把裤子也脱了!
来者气势汹汹瞪视着司明明,后者抬起头困惑看着他。
“你要看就光明正大看。”苏景秋对她极尽嘲笑:“偷偷摸摸算什么本事?有贼心没贼胆的我见得多了!猥琐!”
哇呜!司明明感叹一句,他的想象力乘着翅膀飞上了高空,而她还不知道他说的是哪跟哪。接下来苏景秋的动作就有些吓人了,他握住她手腕朝他胸前贴。他以为司明明是“饥渴”的女人,几次三番下来她对他的色心昭然若揭。
但当他握着她的手贴到她肌肤上,她下意识挣脱,并且将手在衣服上擦了一下。手心的触感还留在那,那是一个男人真实的身体。
她嫌弃他。
非常嫌弃。
司明明是那种要在恒久的相处之中慢慢消弭内心那些古怪的距离感的人,尽管这是一场由她主导的婚姻,但她心知他们之间距离还远着呢!
苏景秋自知“下意识”最真实,它骗不了人。那她表现得那么…主动干什么?苏景秋没有研究过女人,他觉得女人是复杂的,眼前的这一个尤其是。
他刚刚还想着在自己家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哪怕脱裤子他也没错。这会儿又觉得自己光着膀子的确不好。司明明太有本事了,她好像什么都没做,就能让他手足无措。
想来还是因为陌生。
聂如霜这一天跟司明明:那时多数人都是见过几面就结婚,甚至还有人没见过就结婚。洞房花烛夜,两个人相对无言。但人也是奇怪的,不熟的人,脱了衣服抱在一起,好像经历一个晚上就熟了。
明明呀,你听懂了吗?你得跟人家有实质性的接触。不然…聂如霜想说不然你总用那小东西也不成是不是,连个热乎气儿都没有!
司明明把手机丢到一边,探出头去。苏景秋已经穿上了一件居家T恤,领口很低,露出好看的锁骨来。男人也能有这样的锁骨,这的确有些蛊惑人心了。
“苏景秋。”司明明对他摆摆手,故作娇羞叫他:“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