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一场硬仗

明明,明明 姑娘别哭 1705 字 1个月前

司明明偶有这种感觉,有一次聂如霜生病做小手术,在病床上给她交代后事,那时她感觉这事是不是经历过啊,怎么这么熟悉。现在也是如此,此情此景,她好像曾身处其中过。

她偏着头想了会儿,又用平行时空来解释,合理了,可以继续挑选自己的房间了。

最后,她选了苏景秋隔壁的房间。

“那么多房间你不选…”苏景秋说。

“我想离你近点。”司明明回答他。

苏景秋快要心梗了,他有火发不出来,又感觉到莫名委屈。想到以后要跟这个他几乎一无所知的女人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又觉得不适。他只能进行几次深呼吸宽慰自己,屎是自己拉的,不能清理,只能等它风化。

偏偏酒吧的服务生一个劲儿催他,说有几个姑娘要开两瓶十万的酒,唯一的要求就是老板陪喝一杯。苏景秋的火气终于找到了出口,回那边消息:“爱喝不喝,不喝滚蛋!”

发完了想起如今生意难做,开这么贵的酒的客人不多了,又马上撤回说:“这就来。”在他灰溜溜离开前给司明明下命令:“家里的东西该碰的碰,不该碰的别碰!”

因为着急走,也没说清哪些是该碰的哪些是不该碰的。周末酒吧里生意不错,开酒的姑娘是常客,喜欢苏景秋好一段时间了。姑娘是富二代,就好苏景秋这口。曾放豪言:我倒要看看我的钱究竟能不能脱下他的衣服!

酒开了不少,衣服一件没脱下。一是苏景秋家里多少有些家底,二是苏景秋这人的确油盐不进。不喜欢的姑娘任你什么条件,他指定是不会多看一眼。

他到了,姑娘痛快付款,顺便存了几瓶酒说以后来喝。苏景秋陪她们喝了一杯,姑娘蹭到他身边,手放到他腿上。隔着裤子都能感受他的身体比外面的夏天繁盛的树木还要蓬勃,有些人的力量感是天生的。

手再往上点,就被苏景秋抓住了。

“干嘛?!”姑娘笑着抽回手,苏景秋怎么看都不是正经人,但她努力这么久,这个不正经的真是很难攻破。

“家里老婆管得严。”苏景秋皱了皱鼻子做一个闻的姿势:“狗鼻子,闻到了别的味道就会把我赶出家门。”

“你不是单身吗?”

“不不不。”苏景秋摇头,从兜里掏出结婚证:“我结婚了!受法律保护的婚姻!”

姑娘不肯相信,拿过来看,可不是么!冒着热气儿的结婚证,昨天领的!

苏景秋拿过结婚证,在手上拍了拍,心道:这玩意儿还有这作用呢!

结婚也不尽然都是坏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