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请指示!”张三丰站立在最前,面色恭敬,显得尤为沉稳。作为玄冲的得意门生,他自是最清楚规矩的重要性,心中默念着要为众弟子树立好榜样。
“我从古书中得知,立规矩如立根基,唯有根深叶茂,才能成就百年基业。”玄冲淡淡说道,目光扫视全场,每一位弟子都感受到了那无形的压力。“近日我观察到,弟子们的纪律性有所松懈,失了我道门修行应有之态。今日,我要求全体弟子为张三丰画像,向其磕头,立誓守规矩!”
“是!师父!”弟子们齐声应道,虽然心中有些不安,却也知这是师父为道门所想,不敢有所怠慢。张三丰微微颔首,面色从容,心中暗自感慨道:“师父如此看重我,可见身为弟子的责任重大。”
就在这时,李沧行悄悄走出人群,目光游离不定,似乎有些不服。他心中暗想:“这张三丰不过是师父偏宠的弟子,我为何要向他画像?这未免也太过了!”他心中虽有不满,但看着师父的神情,终究不敢说出口。
“李沧行!”玄冲的声音突然提高,带着几分震慑力,“你在想什么?”
李沧行一惊,连忙站直,额头微微冒汗:“回师父,我……我只是在思考如何更好地守规矩。”
“守规矩!若是如此,如何当面拿取月饼,竟是不请自取?”玄冲的目光锐利,直直射向李沧行。“你可知错?”
李沧行心中一慌,踌躇片刻,才辩解道:“师父,我……我只是对月饼的味道实在忍不住,才会……才会拿了一块……”
“忍不住便可以擅自拿取?规矩之下,何以忍心?”玄冲冷冷一笑,眼中满是失望。“今日罚你取消领月饼资格,并面壁三天!”
“可是,师父……”李沧行面色煞白,欲言又止,心中懊悔不已。他知道,这处罚的严厉,他必将承受难以忍受的苦楚。
“你还有何话可说?”玄冲低声喝道,震得李沧行心里一颤,顿时闭口不言,眼中流露出一丝怨愤,但他知道,反抗只会自取其辱。
张三丰见状,心中不忍,试图为李沧行辩护:“师父,李沧行只是因一时贪念,若能悔改,亦可宽容。”
“张三丰,你可知宽容有时反而会让不守规矩者更加放肆!我此番立规矩,乃是为了让你等明白,规矩不可轻易犯!”玄冲一声厉喝,令张三丰也不敢再言。
殿内陷入了一片沉默,众弟子的心中皆明白,今日的规矩,绝不可轻易破坏。李沧行面如死灰,心中充满了不甘与懊恼。虽然师父的严厉是为了道门的未来,但眼前的惩罚却如同一根刺,深深扎入了他的心头。
“李沧行,面壁三日,直至你心中真正感悟。”玄冲扫视全场,语气缓和,却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其余弟子,切勿效仿。”
“是,师父!”弟子们再次齐声应道,心中虽有些惧怕,却也深知玄冲的良苦用心。每个人都明白,今日的教诲将深深刻在心中,成为日后修行的警示。
李沧行被迫退至一旁,心中愤懑难平,暗自咬牙切齿,却又不敢表露。此时的他,心中只觉得孤独,在众多弟子之中,他似乎成了最被孤立的人。
时间缓缓流逝,殿外的夜色渐浓,众弟子在师父的指导下,开始为张三丰画像。每一笔每一划,都仿佛是在向他承诺守规矩的决心。李沧行望着他们的身影,心中不由得生出几分嫉妒,但更多的是对自己的不甘与懊悔。
“我何以至此?”他自言自语,目光空洞,心中念念不忘的不只是月饼的味道,更是对规矩的漠视与对未来的无助。面壁的时光在他眼中变得无比漫长,仿佛每一分钟都是对自己意志的煎熬。
最终,夜色如墨,星光点点,弟子们完成了张三丰的画像。在这幅画前,众人依次跪拜,心中默念着对规矩的承诺。张三丰站于其中,面色平静,内心却暗自感慨:“师父的教诲,如同一盏明灯,照耀着我们前行的路,定不可辜负。”
“李沧行,快来!”有人呼唤他,他微微一愣,缓缓走向大家。师父的教诲依然在耳边回响,心中无形的压力让他微微颤抖。可是,他明白这一切都不过是自我反省的开始。
“我会改的!”他在心中暗自下定决心,虽然今朝受罚,但来日定会更为努力,守住道门的规矩。
这时,玄冲瞥见李沧行走来,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笑容:“李沧行,既然你心中已然有了悔意,便也不必再受罚。不过,切不可再犯!”
李沧行心中一热,恍若从寒冬走入春日,望着师父的眼神,充满了感激与敬意:“我明白,师父,谢谢您!”
“去吧,去完成你的画像。”玄冲点头,似乎对他已有所宽容。李沧行心中满是感激,暗自立誓,定要用心守规矩,再无越雷池一步之事。
随着夜色的渐浓,师徒之间的一切都在无声中流转,月光洒落,为这个道观增添了一丝神秘的柔和。众弟子在一片祥和的氛围之中,尽心守护着道门的信念。
“今日,召诸位前来,乃是有规矩需言。”玄冲的声音清晰而坚定,回荡在空旷的殿堂之中。众弟子面面相觑,心中皆知,师父的规矩向来不容置疑,今日定又是要再立新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