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晋言和周明对视一眼,心下了然,这是因为昨天的事情来跟他们道谢的。
果不其然,苏时恩诚恳道:“我在这边没什么相熟的人,前几次白兄热情相邀,我都因为些家事耽误了,没能与几位兄台把酒言欢,实在是遗憾,还望二位兄台海涵。”
周明拍拍苏时恩的肩膀,了然道:“不就是家里那口子管的严嘛!我们都懂,没人责怪你,只是你要分清主次,你才是一家之主,是家中的顶梁柱,岂容个内宅妇人置喙。”
苏时恩低下头,似乎是在反省自己怕老婆的行为。
白晋言见状连忙出声打圆场:“没事的,时恩贤弟无需介怀,之前错过的就算了,以后大家还是好兄弟,一起喝酒的机会多的是,咱们来日方长嘛!”
苏时恩感激的看了对方一眼,诚恳相邀:“听说秦业今天回来,那就由我来做东,一是为了答谢昨天二位兄长的仗义执言,二是给秦业接风洗尘。”
周明眼前一亮,听他这番说辞,今天这顿应当就是由苏时恩买单了,免费的酒,不喝白不喝。
思及此,周明索性不再推辞,表示自己一定到场。
白晋言好似就在等着这个机会,周明开口后,他也就顺势应承下来。
苏时恩舒了口气,第一步:麻痹敌人已完成。
接下来该进行第二步:诱敌深入。
下午放学后,苏时恩跟着熟门熟路的二人,来到了府城最大的青楼,百翠楼。
秦业比他们先到一步,此刻正在一楼大厅跟相熟的姑娘们调笑着。
见到白晋言,秦业招呼他们上楼,期间还多打量了苏时恩几眼,心道这扫兴的人怎么也跟了过来?以前不是三催四请的都不来嘛!
不过既然是跟着白晋言过来的,秦业也不好多说什么,想着不就是多双筷子,多张嘴的事情,没必要摆脸色让大家都下不来台。
众人在包间落座,这里是半开放式的结构,让人在喝酒调笑的同时,也能靠近栏杆,看清一楼大厅的歌舞表演。
苏时恩认真观察,记下这里的布局,回去好转述给玉哥儿听,想必夫郎一定很感兴趣。
周明用菜单戳了下苏时恩的手臂,心道这书呆子果然没见过此等场面,那楼下的舞姬有什么好看的,都是些卖艺不卖身的,哪里比得上二楼这些能软玉温香抱满怀的小美人儿。
“那有什么好看的,赶紧点人,先到先得,姑娘们可都忙着呢!”
苏时恩转回头,有些窘迫道:“我没来过这种地方,烦请周兄代劳,随便叫个差不多的就行。”
周明自认为在这种地方混的如鱼得水,也不再难为一个初出茅庐的菜鸟,就给他点了个性格奔放的大美女,让红莲给苏时恩开开窍。
这位红莲姑娘看起来有二十三四的年纪,身着一袭艳丽的粉色衣裙,步履轻盈,身姿婀娜的来到了苏时恩身边落座。
红莲心道:“这小郎君长的可真俊俏,今天这买卖算是她赚到了。”
“公子如何称呼?看您有些面生,是第一次来百翠楼吗?”
苏时恩点了点头,看也没看红衣姑娘一眼。
红莲的年纪在这一行里算不得年轻,但也绝对算不得有多老,顾客群体不一样罢了。
那些四五十岁的老油条就
午休时分,苏时恩破天荒的主动跟白晋言二人坐到了一处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