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想开了,一会儿又想不开,一边自我安慰,一边又无所谓,把自己搞得跟个神经病一样,虽然你们有着合法的手续,但他根本让她感觉不到自己是他媳妇,”
“他有没有想过,当她真放过他那一天,他就只能有多远滚多远喽。”
鞠月:“唉,那个时候我已经过去了,现在心已经死了,那时候抑郁症特别严重,每天就跟精神病似的气了一身病,心烦心慌心脏病,现在说心烦心慌就一动不敢动,那汗顺着脸往下淌啊,来那一阵心烦就想杀人。”
“我也想明白了,既然不能现在马上走,那个就各过各的,可我挣两个钱,放了衣柜里,丢了一千多,家里就我们俩,老天爷知道我丢的那个钱去哪里了,老天爷会找他的,所以现在下定决心离开了。”
“我虽然舍不得孩子,可现在脑子里真的已经下定离开的决心了,毕竟太累了。”
“我现在什么都不管他了,孩子不在家,我就把自己照顾好就行了,他就随他去吧。”
李洧川:“要不说呢,男人最傻的行为就是对外边的女人心疼大度,对自己的媳妇骂骂咧咧,把最好的脾气都留给了外人,把最坏的脾气都留给了自己媳妇,”
“外边的女人心疼了他几句,马上就说,诶呀,这女人真好,知道疼人,自己的媳妇累死累活照顾家和孩子,他认为这就是我媳妇应该做的,哎,说他点儿啥好呢?”
鞠月:“我老公一说就是鸡汤,但是这些都是我的经历。”
李洧川:“因为女人若不喝这碗大补鸡汤,她的伤就不会被治愈,男的就可以一直是受益方,所以是女人的鸡汤,是男人的毒鸡汤。”
鞠月:“是的,陌生人都比自己的老公关心。不过没事,已经习惯了,我知道自己做什么都不对就不坐了,既然我做了这么多都看不到,都觉得是应该的,那我以后就不做了,电话不打,视频不开,外面的好那就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