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不转睛地顶着这条河流,用一只修长的手掌,截断了这条时间之河。
它身后还有几只手,在将河流里溅射出来的分支掐灭。
奔腾的时间河流就这样……断在了他的手上。
“宙权道,至上天谴……”瞿千路颤抖着念出了它的尊名……
“午……午帝!”
忽的,那截断河流的巨型身影抬起了眼,他的双眼看见了来自遥远过去的时间之河上的小小人影。
这一眼,瞿千路的法则之身骤然崩溃。
崩碎瞿千路的身影后,午帝继续低下头,认真地截断着河流。
他推着河流,又往前了小小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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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瞿千路骤然惊醒,汗水淌湿了衣衫。
“你看到午帝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自身旁响起。
瞿千路转过头,看到了柏荏。
但此刻的柏荏与平时有些不同,他穿着华贵的金色帝袍,戴着平天冠。端坐在一座金色的茶台前。
瞿千路喃喃道:“师……师父……”
他忽而惊觉:“这里是?”
瞿千路四处张望,发现此刻自己坐在一座云雾缥缈的亭子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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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烂的霞光在亭内外自在穿梭,金色华丽的亭子建在云上,他远远望去,在无边无际绚烂的云彩里,看到了远处若隐若现的庞大宫殿群的影子。
柏荏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师父,这里是哪儿?”瞿千路走下自己休息的卧榻,这卧榻不知道是什么材质,仿佛玉石,却比玉石看起来玄妙的多,他走下来才发现,这卧榻上竟然有着许多权道气息。
“啊……爱徒……”柏荏清了清嗓子,“这是……额,我休息的地方。”
瞿千路疑惑地看着柏荏,他总觉得这个师父怪怪的。
他仔细看了看,这个穿着帝袍的师父似乎要年轻一些。
虽然还是一样的脸,一样的气质,一样的悲天悯人的眼神……但他就是觉得这个师父要年轻一些。
应该是错觉吧。
瞿千路有些头晕,师父还有这么个秘密基地呢?看起来也太高级了,跟天庭似的。
柏荏放下茶:“所以,你看到午帝了?”
“嗯……和师父你讲的一样,他在……截断未来。”瞿千路回忆了一下刚才的画面,那恐怖的遮天蔽日的身影,心有余悸。
“嗯……嗯,那你来之前呢,你在干什么?”柏荏面不改色的问着。
“我在……总部的门口,想用未来河看看未来的战局。师父,虽然你确实不能露头,但你好歹给我一些信息吧……”瞿千路叹了口气,“这场战斗我不想我的同伴们有什么闪失。”
柏荏点了点头,伸出手,掐指推算着什么。
“……嗯……嗯,这样。”
柏荏收起了手。
“爱徒,跟我来。”柏荏站起身,示意瞿千路跟上。
瞿千路点了点头,他跟在柏荏旁边。
他是头一次看柏荏如此穿着,威势十足,让他都觉得有些紧张。
他又是一愣。
咦,今天自己情绪怎么这么充沛……
初焱偷偷燃烧自己的情绪了?
柏荏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带着他在云上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