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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赤干不了的活儿,他都干。”
“那不是跟站赤一样?”
郑玉山闻言嘿嘿一笑,“是一样,但也不一样!站赤的活儿都是明面上的,一笔出去一笔进来,都得记得明明白白的,要是有了差错,蒙古人一查,吃官司不说,说不定还会掉脑袋。但是到了我爹这儿就不一样了,出货的多计一点儿,收货的少拿一点儿,账却是明面儿上的账,这样一来,上家下家就都有赚头,蒙古人也查不到我爹这儿,不就你好我好大家好了吗?!”
“为啥蒙古人查不到你爹这儿呢?”黄才月问道。
郑玉山又是嘿嘿一笑,他伸出右手,大拇指搭在食指上搓了搓,“还不是因为这个!”
黄才月“噢”了一声,马上明白了。
现如今连灾粮都有人敢打主意,就更别说其他的买卖了,郑家如果勾结上官府,在一些大宗货物上做点儿手脚,也不是一件很难的事儿。
黄才月正想着,郑玉山忽然将脑袋凑过来,说道:“说白了啊,我爹干的都是一些见不得光的买卖,我不喜欢那一套。”
黄才月笑了笑,“所以你就想出去当劫匪?”
郑玉山瞪了黄才月一眼,怨道:“他们劫富济贫怎么能算劫匪呢!要这么说你把我从官兵手里救下来,不也是乱臣贼子?!”
“跟你说笑呢,还生气了,真是的。再说了,你也不怕他们哪一天劫富劫到你爹的头上。”
哪儿知道郑玉山却丝毫不在乎,笑道:“你以为我爹是白痴呢!他干这个买卖,没点儿硬底子,能干得好?!实话跟你说,我家光护院就有十多个人,平时押运货物的武士多的不说,百八十个还是有的。”
看着郑玉山信心满满的样子,黄才月心想这郑玉山也不过就是个公子哥儿——口口声声劫富济贫,轮到自个儿家了,他就搬出护院和武士。说到底,他就只是想劫别人的富,自己家的那还得是自己的。
不一会儿,两人来到汆丸子店,老板跟郑玉山很熟络,一见面马上迎了出来。
“哎呀,郑大公子,这几天哪儿去了,怎么老不见人啊?”老板将二人领至里屋,殷勤地笑道。
“嗨,家里来了两位朋友,就没顾得上你这儿。”
“噢,是吗?那这位就是朋友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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