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顿时大喜,随后便赶着骡子朝房子走去。
房子坐落在半山腰,只有一条小径可以上去,无法通过骡车,无奈之下,黄才义只好吩咐解开骡车,然后四个人背着行李把骡子赶上山腰。
到了房子跟前,黄才义发现这是一间废弃的木制房子,里面没人而且破烂不堪。
好在屋顶还能遮雨,而且有门有窗,这对被淋成落汤鸡的四人来说已经算非常好了。
黄才义推开门,把骡子和其他三人让进屋,然后四周检查了一遍才最后走进屋子。
进到屋子时,罗伍已经生上火,黄才义赶紧脱掉衣服先把骡子给擦干,然后又给了点草料,确认骡子没有淋出病后,他才坐下来。
黄才月把最后一点干粮拿出来分给众人吃掉,这个时候所有人都累得不行,几乎一句话都没说就倒头睡下。
第二天一觉醒来,黄才义下意识的把屋子四周打量了一圈,不打量不要紧,这一打量倒把黄才义的冷汗给吓出来了。
昨天晚上因为又累又困,所以他们没有检查房子里面,现在天亮了,黄才义就看见四面木墙上贴了许多符纸,而这些符纸对黄才义来说简直太熟悉了。
“快起来!别睡了!”黄才义大喊着,把所有人都叫了起来。
四个人昨晚是直接躺在地上睡的,所以这一醒来,马上感觉到身子快散架了。罗伍哼哼唧唧地从地上爬起来,问道:“咋了?”
黄才义此时也是浑身酸痛,但他强忍着开始收拾行李。
“咱们在行馆里住了一宿,真是晦气!”黄才义一边说着一边将收拾好的行李往外拿。
此时的雨还没有停,外面雾气朦胧,根本看不清附近的地形。
其他三人虽然不懂为啥在行馆里住就晦气,可是看着黄才义着急的样子,他们便也跟着忙活起来。
将所有行李搬出来后,黄才义又把骡子赶出来。可是大雨丝毫没有减小的趋势,黄才义站在门口犹豫了片刻,又走到旁边的屋子检查了一遍。
这是一间普通的民房,有偏屋也有灶房,昨天晚上黄才义他们住的是堂屋,堂屋旁边还有一扇门,黄才义走进一看,里面摆着两张床,床上还有一些破烂的被褥。
“你们进来吧,这间屋子能住。”黄才义探出脑袋,冲罗伍几人喊道。
这间偏屋显然要比堂屋好很多,虽然小一点,但是四面的墙被修补过,地上还有一个火坑。
“早知道住这里了!”罗伍把行李往地上一扔,然后在其中一张床上躺下来。
黄才义站在原地想了想,忽然吩咐道:“去灶屋看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灶屋里应该有骡马吃的草料。”
黄才义说完,黄才良马上跑出去,在灶屋里看了一眼,果然,他看见灶屋的地面上铺着一层稻草,上面还有一些骡马的粪便,除此之外,灶屋的一角还堆放着一些草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