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板扑通一声跪到陈正南面前,说道:“陈大人,小人错了,都是小人糊涂,起了歹心,不该设赌局去赚取申老板,是小人罪该万死,只求陈大人饶了小的,小的万不敢和陈大人对赌。”
陈正南冷哼一声,说道:“不敢和我对赌,你觉得今天你不赌,能走出这间屋子,出了这个院子吗?”
宋老爷磕头如捣蒜,头在地上磕的嘣嘣响,似哭似嚎地叫道:“求陈大人饶了小的,小人可不敢和陈大人对赌,只求陈大人饶过小的,
一切都是小人的错,申老板的这一万六千两银子赌债侠,今日一笔勾销,就当从来没有过这回事。小人从今以后再也不会提了。”
陈正南淡淡道:“那不行,那是你辛辛苦苦赢的钱,怎能不要?申老板既然可以到你家里和你赌,今天我也可以和你在这里赌。
你今天想不赌断是不成的。你知道申老板因为赌已经疯了,今天如果你不想赌,那只有两条路可以走,要么你也疯了,要么就是你死了,只有这样,我才会放过你。”
宋老板听到这里,心中暗自后悔,自己不该那么贪婪,出手那么狠,想想申老板如今已经疯了,自己的确是过分了,
眼见陈正南带了这一众兵马,又调动了巡检,自己身上掉一块肉,看来是免不了。但他只怀着侥幸心理,希望能够逃脱,
就一个劲地磕头道:“请陈大人息怒,请陈大人开恩,请陈大人饶了小的。”
陈正南道:“彭巡检,宋老板,我今天来这里是路过。今天出公差是因为你们知道的那个艄公会,那些歹徒最近又在这一带抢劫民船,
今天给我们抓住杀了十几个,也活捉了五六个,他们说抢来的东西,大多都让宋老板家的当铺给收了,所以,今天多杀你一个,也不是什么难事。”
宋老板听了这话,直吓得魂飞魄散,身体如筛糠一般连声哀求:“陈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和艄公会的人绝没有瓜葛,请大人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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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老板说着,匍匐在地上,浑身发抖,只一个劲地磕头如捣蒜。
陈正南用脚踢了踢宋老爷肩膀,说道:“你趴在那里像一只狗似的,很不合适。不管怎么说,在这正阳城地面上,你也是说得上的大人物,这样传出去实在不雅,快起来!”
宋老爷被陈正南跺了两脚,又遭他语言讥讽,只得站了起来,最终还一味地逆嗫嚅着道:“求陈大人饶过小的,小的再也不敢了。”
陈正南道:“我并没有逼你什么呀,你也不要害怕,你就和我赌一把定输赢。你若是输了,就拿十万两银子和着一千三百亩地出来;
我若是输了,我就把我的项上人头割给你。”
听了这话,宋老爷吓得面无人色,连声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和陈老爷赌。”
听了这话,陈正南伸手便从旁边站着的崔标腰中抽出绣春刀,厉声喝道:“你赌还是不赌?”
宋老爷吓得面无人色,只得说道:“赌,我赌,只是不知道陈大人要怎么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