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知道,青水也秘密的参加了这次考试,正在死亡森林之中等待着他感兴趣的猎物。
至于青水为何要参加中忍考试,猿飞日斩一开始还不明白,以为只是老师的恶趣味…
但当猿飞日斩看到了雾隐小队之中的辉夜一族,他就明白了!
不用多说了,老师这是看中了心仪的血继限界了,要出手去抢夺了…
所以,猿飞日斩没等到青水的吩咐,就很懂事的向各个大名发出了请柬,关闭了联合中忍考试的直播。
毕竟,青水掠夺血继限界的场面,虽然猿飞日斩没见过,但一定很不符合火之意志…
这种事,怎么能明着来呢?
土台、千代这两个老奸巨猾的忍村大脑对视了一眼,相视一笑,两个人并没有像西瓜山河豚鬼摆出那样小人得志的嘴脸,但是内心中对这场战争的信心,又上涨了一截。
黄土板着脸,跟在他们的身后,心中却也很轻松。
虽然无法以旁观的角度全局看到其他隐村的实力,但是岩隐派来的忍者可都是资深的上忍,能够很好的获取有价值的情报。
这一次来木叶的任务,基本已经都完成了。
余下的,就是和猿飞日斩一起去开一个会议,在那张连厕纸都不如的和平协议上写下名字,尽早的回到岩隐准备战争就好了!
而此刻。
在死亡森林之中。
雾隐小队已经沸腾了。
再不斩、辉夜君次郎这两个雾隐的杀坯,开始四处寻找可以杀死的猎物。
鬼鲛和照美冥沉默的跟在他们身后,整个小队毫无配合。
“再不斩,听说你是三代水影那家伙所看中的天才忍者…”
辉夜君次郎神色癫狂:“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有什么能耐,是不是只会杀死忍校的无能之辈?”
再不斩面色冰冷,他并不想回忆起毕业考试时候他屠杀同伴的事情。
他只是为了改变村子,而迫不得已用极端的手法去造成影响力,让雾隐变得正常起来…
“我的能耐,伱自然一会就知道了…”再不斩手拿忍刀,找寻着木叶忍者。
在他看来,只要他多杀死一个木叶忍者,那么在战场上未来就会少一个敌人。
未来的战争,从这次考试开始那一刻,已经正式打响了!
片刻之后。
辉夜君次郎敏锐的发现了一个隐藏在树梢上的身影,兴奋的开口:“第一个猎物!”
青水缓缓地睁开双眼,坐了起来,温和的一笑。
他已经在这里等待辉夜君次郎许久。
“雾隐的各位,我并不是参加考试的下忍,而是为了防止意外的木叶考官…”
青水笑着说道:“你们可以去找找其他参赛忍者,我的手中可并没有卷轴。”
辉夜君次郎眯起了双眼,打量着青水的笑容和身上宇智波的族服,盯着上面的族徽,沉声说道:
“你是宇智波一族的忍者?”
青水点头。
辉夜君次郎病态的一笑,大声道:“不,你不是!”
“宇智波的族人都在和村子的高层战斗,你却对着外村的敌人如此温和的在笑,你不配当宇智波一族的忍者…”
“像辉夜和宇智波这样的战斗忍族,身上竟然没有杀气,我不准许!”
辉夜君次郎莫名其妙的发癫了。
青水打量着他,摇了摇头。
这个辉夜一族的天才,让他有些想到了幼年时期被守鹤日夜折磨的我爱罗,也是这样见人就想杀的模样。
只是不知道这个灰头发辉夜小鬼,是怎么有着这样像疯狗一般的性格?
青水本来还想言语之中先让他对自己产生战意,反倒是一个平日里的笑容,就招来了如此大的敌意。
或许,这种性格就是导致辉夜一族最后覆灭的原因…
“注意,我是考官,不是考生。”
青水很有耐心的解释道:“根据考试的规则,考生是不准许向考官出手的…”
“什么规则?可笑,我想杀谁,还需要听从木叶的命令吗!”
辉夜君次郎狞笑了起来,从脊骨之处抽出了一截骨刃,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
这是血肉的挤压、骨头的生长响声,在死亡森林的阴暗的环境下,显得格外的渗人。
在辉夜君次郎的身后,看到青水的照美冥眼中一亮,却还是无声叹了口气,内心想道:
“好不容易看到了一个帅气的男人啊…这可是找遍雾隐都绝对遇不到的极品!”
“尤其是那个温柔阳光的笑容,好喜欢好喜欢!”
“只是可惜了,被那个骨头狂人盯上的家伙,最后都会被砍的四分五裂的…”
“没办法了,再多看一眼吧…”
照美冥用力的盯着青水的美貌,她知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青水马上会消失在忍界。
再不斩手拿忍刀,冷冷的开口:
“杀掉他吧,虽然是个没有战斗意志的宇智波,但也是个隐患。”
“把他的尸体留下来,这种软蛋性格的家伙估计没有写轮眼,但也算是有一定价值,交给水影大人的话,或许能为雾隐做出贡献。”
鬼鲛和照美冥站在一旁,并没有出手,默默地看着上前的再不斩和辉夜君次郎。
对于违反考试制度这件事,他们都没有意见。
本身他们就不是来考试的,而为了接下来的战争,当然是能多杀一个木叶忍者就多杀一个了。
只是,鬼鲛身上还有着任务。
一,是伺机在中忍考试中杀死照美冥和辉夜君次郎这两个血继忍者,将黑锅甩给木叶。
二,则是如果在出现意外的时候,杀死同伴防止情报泄露。
虽然在鬼鲛看来,他的这两个任务都很难完成。
木叶忍者的强度,看起来好像低的有些让他讶异,这根本找不到让他动手的机会。
“尸骨脉·柳之舞!”
辉夜君次郎猛地加速,对着青水凶悍的冲了过来,脸上带着嗜血的笑容。
在他的周身,膝盖、肘部、脊背都各个要害部位,无比尖锐的骨刺生长出来,让他整个人就像是一个无法被靠近的战车,一个活生生的近战杀戮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