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吕素下凡,仙人的滋味真不错啊!

听到左若童消失了,众人心头都是一惊。

这位左若童是怎么回事,居然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难不成真的飞升了不成!

毕竟这和传说中的飞升实在是太像了。

……

【左若童消失以后,我开始不断地进行观察,可因为这左若童因果线和这天地之间斩断的缘故,我也没有办法观测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不过这在外人看到的,却是无根生将左若童给变成了一团清气消失不见。】

【剩下的三一门弟子也都是想要对这无根生出手为左若童报仇。】

【这被我拦了下来,并且让这无根生带着李慕玄先走。】

【两人走后,我便将左若童身上发生的事情告诉给了似冲澄真,似冲澄真仅仅只是半信半疑。】

【毕竟我在三一门的时间太短,话语并没有太多权威。】

【我见状也只好施展出了逆生三重的第三重,化为先天一炁,在所有人的面前化为先天一炁之后,似冲澄真以及所有的三一门门人全部都明白我是突破到了千百年来无人突破的第三重。】

【本来三一门今天还有一个人突破到第三重的,那就是左若童,可左若童消失后,三一门就只剩下了我这么一个高端战力。】

【不过我告诉他们,我并不知道左若童究竟有没有死亡,有可能未来有一天左若童还会回来,随后我就继续闭关。】

【而三一门也是一如往常,并没有因为左若童的离开而产生变化。】

【不过我并不知道的是,似冲澄真并没有消停,而是亲自去找了无根生,想要问出他究竟对左门长做了什么事情!】

听到这句话后,众人都是一副极为惊讶的表情。

他们两个想做什么,难道也想突破到第三重吗?

而听到这句话后,刘得水缓缓摇头。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还真是让人难过。”

“本来是皆大欢喜没什么事情的,这似冲和澄真却又去找人家。”

“之前我当时在燕武堂的时候也听说过一些事情的缘由,当时传到我耳朵边的版本就是左若童被无根生杀死了,然后似冲澄真去找这无根生报仇,最后被这无根生的手下也就是全性的人给弄死了。”

听到这句话,众人都吃了一惊。

“居然是这么回事吗?”

“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这似冲澄真和全性的人起了冲突?”

刘得水摇了摇头。

“当时三一门并没有透露出任何细节,只是大致有这么个版本流传于世。”

“所以很多地方都只能靠我们去猜。”

“对了,当初还有一件事,那就是三一门根本就不愿意让我们这些其他门派参与到其中,也就是说,其中很大一部分可能是这三一门理亏。”

听到刘得水这样说,一旁的众人都是有些意外。

原来。

当初这件事三一门也不是完全占理的吗?

此时张楚岚听到后想到了陆谨,那陆爷这些年对无根生的仇恨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难不成后面无根生又对陆谨和三一门做了什么吗?

就在众人猜测的时候。

风正豪此时开口。

“三一门当年的逆生三重独步天下,就算是失去了左若童和似冲澄真这种高手,也可以算得上是天下门派前三。”

“根本就犯不上去招惹全性那群人。”

“或许,是因为逆生三重有什么秘密被这无根生发现,很有可能是逆生三重致命弱点之类的东西,才会让这些三一门的人哪怕是付出人命也要杀了无根生。”

“只是三一门低估了无根生。”

“根本就想不到,无根生除了神明灵之外的东西,还有这么高深的一身修为。”

“而如今陆谨老爷子还对这无根生仇恨无比。”

“恐怕是因为当初被蒙蔽了真相,有人刻意不让这些三一门的人知道具体原因。”

“就是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了,又为什么要这样做。”

听到风正豪的猜测,众人此刻都觉得很是合理。

的确。

也就只有这样的情况,才能够解释为什么三一门会像疯了一样撕咬全性。

最后也不会沦落到树倒猢狲散的地步。

就在众人感慨的时候。

冯宝宝也已经对着笔记继续阅读起来。

……

【最后不出我所料,这似冲澄真死在了无根生的手里,没有达到三重就想要强行斩断因果线,的确是属于太过天真。】

【对这两个人,我除了可惜之外还有气愤,不知道这两人是出于什么心理去找的无根生。】

【除此之外,我还得知了那李慕玄的消息。】

【这李慕玄离去之后,或许是认为他根本就报不了仇,加上也不想当我的侍从,就选择躲了起来,想要赖掉和我的赌约。】

苏在巧听得皱眉。

“这李慕玄还是一个逃避型人格。”

“碰到解决不了的问题就选择逃避,一点担当都没有。”

听到苏在巧的话,刘得水摇了摇头。

“这种事情,其实也不能全怪他。”

“我听陆谨说过他的事情。”

“算起来,他也仅仅只是接受过几年正经的教育,我见过洞山先生,他的学识很渊博,能够在他的身边学习是天大的造化。”

“后面就被那鬼手王王耀祖给诓骗走了,你们想想,跟在这样一个全性老头子身边又能够学会什么东西。”

“至于责任与担当,你们觉得全性的人有吗?”

听到刘得水这样说,苏在巧摇着头。

“全性恶童。”

“童啊。”

“他还真是对得起这个别人送给他的外号。”

听到苏在巧这样说,一旁的张楚岚开口道:

“先前我还对这笔记主人直接弄死王耀祖有点意见,现在听刘爷爷这么一说,我现在已经没有了丝毫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