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转换

于是我只好先把自己的羽绒服和书包拿出来。

正要拿琴,旁边有人说我帮你拿,然后我拿过来,把这些东西放在了最后。

我记忆力不是太好,经常容易丢三落四。

被人评价为自私,只想着自己的事。

因为我确实之后的安排都排满了,就是大老远跑去千米外的琴行。

就是什么时候吃晚饭别错过,接下来去图书馆还是教学楼自学复习上课的知识。

最多给自己留下不到1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

在这样的情况下,连我自己的东西有时候都丢三落四的呢。

就包括我的铅笔盒,最近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丢了,还是说别人给扔了。

所以每次我都极其抵触搬桌子,顶多我搬个椅子过来。

因为我不相信自己的记忆力,事实证明桌椅都搬过来,回头我要么忘了这茬。

要么不知道该原来放在哪儿了。

去隔壁没上课的屋看一眼都得犹豫半天。

因为我不确定他们待会儿上课缺不缺桌子,擅自拿过来,那他们不也得搬?给人添麻烦了。

一直犹豫到快上课,我也没有几分钟好好眯一会儿。

最后离上课只剩1分钟了,看隔壁没有学生进来。

所以我才放心的去搬了最后的椅子。

桌子都不敢搬。

最右边桌子上有人放的一个兔子型的粉色坐垫儿。

现在这社会我就怕拿走这桌椅,放的地方不一样的,都容易被人讹上。

再看附近的桌椅里面放着很多书。

空桌子离得太远,我也不确定回来的时候能不能记得放在这儿。

尤其是有些桌子都是单桌在末尾。

因此我最后只拿了一个凳子,坐在最后面,微微低头生着闷气。

想象着刚才那一幕,仿佛自己的存在之所都被夺走。

那一刻我情绪崩溃到后反劲儿眼眶有些晶盈,但好在泪水形成了润滑作用。

看东西看的更清楚了,但还是有些干眼症,在最后面稍微有点儿看不清。

那一刻我都差点儿直接以头撞头,拍着对方的肩膀激动的说,你到底还要我怎样?

或者激动的hao着人家衣领,和人打起来不考虑后果,发泄着心中黑暗的情绪。

脑海中是一个抽象的人形画,人的脑袋是一堆黑色球形的乱线。

但好在我一向忍耐力比较强,就算想这么做,自己都觉得精神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