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之争相逐利,尽出自私残忍之辈,全是人性使然。我圣人开教化希望能使社会进步人性良善,哪里错了?
谄媚之徒不是圣人之过,人性也,而我儒家提倡仁义是要对抗邪恶的人性,这不是更加难能可贵吗?
我们就算遇到再大的困难也没有退缩隐世,勇敢的站出来跟世俗的邪恶做着斗争,而其他人只是坐看世风日下,儒家难道不可贵吗?
千百年来每到危难的时候总会有我儒家君子站出来舍身取义,甚至扶大厦之将倾,这难道不可贵吗?
现在你说我儒家是虚伪狡诈之徒,难道夫子教我们虚伪狡诈了吗?只是这些虚伪狡诈之徒学了夫子之说,用这些学说包装了自己,千百年来平白让夫子受这些污蔑,是谁的错呢?
夫子教人学君子之义,而平庸的小人学了表面并没有学到夫子的大义,难道就是夫子错了吗?
我儒家在这么黑暗的时代也没放弃入世救人,不断践行着圣人的理想,在礼义消散的年代苦苦支撑着最后一丝人性的希望,只是因为曲高和寡少有人能做到就说我儒家虚伪吗?
再说,有人学了你墨家的学说出去行不义之事,难道就是你墨家的错吗?”
“你们不是说人之初性本善吗?怎么就把问题全推给人性了吗?”
“荀夫子还说人性本恶呢,但不管性善还是恶,都会经历社会污染而变得倾向于恶,这是两位夫子都认同的。
所以我们才要开教化,教人向善,这哪里错了吗?
而不经过教化不及时纠正错误,善良的人也会慢慢变得邪恶,这就是人性之恶啊,我们难道不正是跟人性之恶的对抗吗?”
“好,我承认都是为了教化,先不说儒墨两家之争,你儒家后世全无风骨变成统治者的奴才,邦无道也不离开,甚至助纣为虐,这就是你们的教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