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悦澄在一旁干咳两声,对这俊朗少年搂着老太太的古怪场景感到难以接受。
“不好意思,我这一激动,就失态了!”
陆忘忧一听尼悦澄这话,连忙像触电似的松开了搂着白月的手臂。
“听说来了十几个小家伙,我得赶紧去瞧瞧怎么安顿他们,这里就留给你们了,有什么话,就尽管说吧!”
对方笑了笑,然后就识趣的离开了正厅。
“小月啊,你和云卿杰…”
“哦,他的侧妃居然欺负我家宝贝孩子,所以我就找上门去,给那女人点颜色瞧瞧!”
白月把陈莹然怎么陷害小红小翠,自己又是怎么反击的事儿,简单明了地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那女人真是够可恶的!小月啊,你果然心慈手软的,动手都下不去狠手!”
“三十多刀还叫下不去狠手?”
白月瞪大了眼睛,狐疑地看着陆忘忧,忍不住问道。
“对了,陆大哥,你刚才不是说这里是你爷爷的书院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地儿应该是前朝丞相岳庭柏的书院吧?”
“……”
“哎呀,我就是随口那么一问,你别往心里去啊!”
白月一看陆忘忧的表情黯淡下来,便赶紧打圆场道。
“小月,跟我来!”
陆忘忧一把拉起她的手,便直奔门外而去。
等他们站在一座祠堂前时,白月便注意到这正是之前她和云卿池不幸中招的那个地方。
“爷爷,爹娘,还有所有含冤而逝的长辈们,忘忧来瞧你们啦!”
陆忘忧带着白月一迈进祠堂,就麻利地跪在蒲团上,"砰砰砰"地给灵台上的牌位们磕了三个响头,
等他恭敬的上完香后,便转过身眼神坚定地望着白月,语气里满是认真当然说道。
“没错,我就是岳承柏的孙子,是岳家在这尘世间,留下的唯一一缕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