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台上,云邵天笑得前俯后仰,满脸都是幸灾乐祸的劲儿,而一旁的云卿池则眉头紧锁,小声嘀咕道。
“哼,那马儿不省心,咱们这位诚王殿下也不见得正经多少,平日里装得跟个温文尔雅的君子似的,刚刚抱小皇嫂的时候,那手紧得,就好像生怕人跑了似的!”
云邵天听了,笑得更欢了,他斜睨着云卿池,打趣道。
“哎哟喂,咱们这位文曲星下凡的惠王殿下,原来在爱情面前也是个愣头青啊!卿杰那哪是胡闹,那是在救人啊,不抱紧点,万一小月有个闪失,你负责啊?”
“他啊,就是典型的见色忘义!小皇嫂现在美得跟天仙似的,他能不趁机...”
云卿池不屑地切了一声,显然是不信云邵天的说辞,而他话刚说到一半,对方突然轻轻推了他一把,眼神示意他看别处。
“喂,小子,别自个儿在那生闷气了,快瞧瞧你大皇嫂的脸色,小月这一出场,简直就是光芒万丈,那白灵的脸,都快拧成麻花了,精彩程度不输赛场啊!”
就像云邵天说的那样,白灵此刻的笑容,就像是春日里勉强绽放的假花,明艳却透着几分不自然的僵硬。
“哎呀,真是让人哭笑不得,一个娇滴滴的女子,非得掺和进这男人们才热衷的马球赛里,还戴个那么张扬的面具,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心里那点小九九似的!”
白灵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场中,那里,白月正以她独有的风采,轻而易举地捕获了所有人的眼球,所以她的话语中,不自觉地夹杂了几分酸溜溜的醋意。
“灵儿,你这可就偏见了啊。谁说女子就不能在马球场上驰骋了?想当年,我那位皇姑母……”
云卿尘话音未落,便被白灵一记“温柔”的抢白给截了胡。
“卿尘啊卿尘,你那皇姑母的故事,我也是听说过的,她最后还不是因为太过特立独行,所以被逐出了皇室?”
“所以说嘛,我们女儿家,就该有女儿家的样子,安分守己,别老想着去触碰那些本不属于我们的世界,免得最后落得个凄凉下场。”
白灵显然对这个话题已经失去了耐心,语气里满是不屑与坚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