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
一大妈忧心忡忡,“自从蛾子走了之后,老太太就像有心事似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雨水倒是常过去,柱子一次都没去过;
“我看老太太很想柱子,就是嘴上不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跟柱子提。”
“唉......”
大爷无奈地叹了口气,“蛾子是在老太太那儿走的,这事老太太心里肯定明白;
“柱子虽然没说,但他心里多少能猜到,老太太是知道的;
“有的事,一念之间,就成了另一个样子;
“这家人也不知咋想的,在这儿过得不好吗,为啥非得走;蛾子拦不住,不想拖累柱子,没办法,只能跟着走;
“老太太知道,也拦不住,不想柱子去拦蛾子,免得惹祸上身,所以什么也没说;
“柱子最难受,他什么都知道,但有人替他做了决定;
”这看起来是为了他好,却没有问他意见,没有得到他的同意,却让他不得不接受;
“就像父母为了孩子好,把孩子送到别人家,不问孩子愿不愿意,悄悄离开了。”
小主,
“孩子是该恨,还是该感激这样的好;
“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我们这些旁观者,心情复杂;
“柱子作为当事人,又是什么心情?
“如果他无情无义,自私自利,也许就没啥影响;
“但他不是那样的人,只会更难受;
“没经历过别人的苦,就别劝别人善良,外人说什么,都难以宽慰他;
“只能期望,不管是那个姑娘,还是淮茹,能把他拉出来……!”
“怎么又来了!”
秦淮茹紧咬着嘴唇。
透过窗户望着隔壁的眼神,满是悲伤。
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为什么又来了!
一次又一次,没完没了。
此时此刻。
心里的冲动无法抑制。
秦淮茹想冲过去,紧紧抱住何雨柱,对着那个女人宣誓主权。
但理智却让她克制住了这种冲动。
如此明目张胆地去破坏,何雨柱和那个女人能不能成,不知道。
但她和何雨柱,肯定是没戏了,没希望了。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没有比这更大的仇恨了。
一年多来,头一次,这样渴望新的一天赶快到来。
有于莉掺和洗衣做饭,那个女人,肯定过得舒坦。
秦淮茹呼出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怎么也冷静不下来。
更加后悔不已。
什么顺其自然。
就不该等,应该像于莉那样,抓住任何机会,向前凑。
甚至更进一步,比钓鱼更有趣的事,早该告诉他了。
衣服从外洗到里不重要,深夜偷偷过去,从里洗到外,才是关键。
房子还是那个房子。
再次踏足,心情已截然不同。
下意识地侧目,何雨柱神态平和,
而她心里却怎么也静不下来。
激动又黯然。
明明结了婚,两人的距离应该更近了,
却莫名感觉,两人之间的距离似乎更远了。
一时间,
冉秋叶不知道这样做,究竟是对是错。
房间里静悄悄的。
何雨柱坐在餐桌边,眼睛低垂,盯着手中的搪瓷杯,偶尔抬头抿一口水,心思飘忽不定,不知所想。
到了晚饭时刻。
可并没有人为晚餐忙碌。
越来越懒得动手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