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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并没有太过担心。
风过无痕,只要位置降一降,变成基石,就没事了。
相比之下,冉家那种无法降低的位置才麻烦。
而娄家的问题,并不复杂。
高度是因为家里的瓷器多,瓷器没了,高度自然也就下来了。
全换成搪瓷缸子,啥问题都没有。但即便是亲儿子,说家里的瓷器有问题,必须扔掉,一般情况下谁也不乐意。
况且,娄家还没有儿子,但有女儿。
为了自家媳妇,考虑她的感受,何雨柱觉得还是有必要劝劝,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出事。
要劝,肯定是劝着扔瓷器。
这个,何雨柱觉得即便娄妈妈再明智、有智慧,不到事情逼到眼前,也不会乐意的。
最多提一提。
听不听,就随她了。
他最想劝的是,出国旅游吧。
这一点,他觉得不难,娄妈妈聪明,想做生意,国外的机会更多、更广。
当然,无论怎样,得等到时机合适。
现在肯定不行,刚结婚两个月,说什么人家也不会当回事。
至少得等混熟了,建立起信任,说的话才能入耳。
反正时间还长。
何雨柱不着急,心里有数就行。
……
第二天一早。
何雨柱起来到院子里洗漱,看见秦淮茹家门口站着一个十五六岁的陌生小姑娘。
梳着两个小辫子,穿着花衣服,以他的现代审美来看,挺土的。
不过小姑娘皮肤很白净,挺好看,就是有点害羞,放不开。
何雨柱瞅了她一眼,她立刻低下头,玩起手指来了。
有几分眼熟。
站在秦淮茹家门口的,
应该是秦淮茹的堂妹,秦京茹吧。
何雨柱想了想,没再多停留。
和秦淮茹有关联的没几个好人,这位也是个自私自利的小白眼狼。
用得着的时候是亲人,用不着了,连看都不看你一眼,表现得明明白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