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坳那个砖厂他不会坐以待毙的,我们抢了他这么多生意,他肯定会反击的。”对此陈兴邦平静地说,“他能做到那样的地步,也不是个蠢人,所以明年开春他应该会出手的,至于是怎么出手那就不知道了。”
“兴邦,该不会是……搞破坏吧?”陈建国紧张了起来。
在这个小小乡镇窝了一辈子的老农民能想到的事情就是打群架了。
主要是见过的也就是这种。
以前为了抢水,为了争资源,村与村之间会发生械斗,异姓之间也会存在。
甚至是同姓之间也有房系的斗争。
别以为是多么高明的手段,最后落到实处,一样都是抄家伙打人。
“爸,这倒不至于!”陈兴邦笑着说,“他在葛坳镇,我们在瑞柏镇,他还能到我们这里来搞破坏?你真以为我请那么多人是做什么的?”
陈建国松了一口气,这倒是。
“商场上的手段而已……”陈兴邦解释说。
“会有什么样的手段?”陈兴天想了想才发问,“我们好准备一下。”
“这种事情,无非也就是价钱。”陈兴邦仔细地想想才说,“要是我猜的不错的话,他们有可能会降价,这是最适合他的办法。”
“降价?那咱们得跟着降吗?”钱玉梅发问。
“不着急。”陈兴邦摇头说,“到时候看他们的出招吧,我们再说回招的事情。你放心,你弟我身怀三十六计,只出一计便能令他无计可施。”
苏静忍不住好笑,轻轻拉了一下他的衣服:“别胡说。”
陈兴邦嘿嘿一笑:“静静这里还有三十六计呢,保管让他们砖厂对我们五体投地。”
陈兴天翻了个白眼,心说你陈兴邦是真的一点脸都不要呀,爸妈就在我们面前呢,你就好意思秀恩爱了?
你是真的不会不好意思吗?
我怎么就不好意思跟我媳妇秀恩爱呢?
在老房子那里,我们夫妻哪怕是晚上办事都得小心些。
生怕让父母知道。
陈兴邦,还是你牛逼呀!
平常你们两大一小在这房子里,想必可以很欢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