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水滴凝入额头,故事由此展开。
为爱反戈的刺客三木藏藏,却总因为属下另一个人奴殿的干扰将事情反做,敖穹……先是在试炼中和法帝丰结为兄弟,但后来因为奴殿和戾刽崖的作乱,兄弟反目,可是……这不应该,那些误会,总有不可言明的制约,以至于他们走向失败,在明火高耀之下……
“……”回过神来,凌白抬手,场景变换,在枭龙大殿取下法帝丰的鳞片一角,在宫舞之时取奴殿的毛,然后在风岭峡去戾刽崖的一片鳞……
敖青对戾刽崖的出现很惊奇。
“是那条毒龙。”
“对……”凌白长久的沉默了一会,然后叹息“你父亲死亡跟他有不小的关系。”
“我不知道怎么告诉你这个故事,它令人惋惜,令人沉默,尤其对我来说……或许,你们触发生产的条件是与爱人在一起。”
然后凌白把之前所见的记忆和那些素材聚合,化作一束光注入地面,然后故事展现在敖青眼前。
他们一起见证那场试炼后,敖穹和法帝丰结为兄弟,听见那句“你我同心,必能再现龙族荣光。”看见之后三木和奴殿入宫,花园之乱,错传篡改之旨,错误义军,刺杀族王,见证蔻香泉的生命新生,逃犯报信,然后看见敖穹为爱与手足兄弟反目,所有当事人所迷雾没看见的东西,都被凌白一一挑明,尤其是那些三木被篡改的反效计划,目见他们败局,族群被奴役,他被作为人质以及其中极界的参与。
凌白看到敖青的手攥紧,然后又无力的松开。
“我想,你需要休息。”凌白说着,然后话语进入敖青脑海,他的眼皮下沉下一秒昏迷,然后被凌白接住。
将故事结束然后离开?不,祂总觉得太过惋惜,于是祂把故事拨弄回战事前,那时,三木站在殿宇之上,遥望着不见影的爱人,然后,凌白走了进去,并不以旁观的样子,而是以拨弄的样子,逆着时间行走,抱着怀中昏迷的敖青,走到三木背后。
“你是谁!”三木作为刺客的感知很敏锐,一瞬间便发现了祂,然后拔出武器。
“你知道的,狛纳从不缺少能人异士,有人能预知未来,也有人能看见过去。”
“你是说你从未来而来?”三木有些疑惑但没有放下戒心。
凌白没有回答他,而是说了其他话:“敖穹打不过法帝丰,他不打算让步,因为那会失去你,然后他会死在法帝丰手里,而你,带着狐族的密钥——戏忆,本该执行任务让两个龙族内乱,你因为爱上敖穹而选择背叛族里,但奴殿总能坏掉你的事,比如篡改……”
“我明白了,剩下的你不需要说了。”三木打断凌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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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你是来自未来的人了。”三木稍稍收起武器 然后看向凌白抱着的人“他是谁?”
“敖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