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痛苦,对吧,兽人?你不想向我跪服?没关系...我是个很大度的人。”
说着话,玛诺洛斯后退了一步,它粗壮的双爪握着自己锋利的双头战矛,将锋利的矛尖对准了眼前的萨尔,它轻声说:
“那就去死吧,爬虫!你们只配被...碾死!”
就在破坏者的战矛呼啸着砸下的那一瞬间,一道黑色的身影从天而降,在低沉的怒吼声中,奥格瑞姆双手握锤,积蓄全力,那死亡赋予的冰冷力量一层一层缠绕在战锤之上,让其变得无比厚重,在挥舞之间,甚至带起了一丝丝渗入骨髓的阴冷风暴。
“把你的脏手...拿开!”
“砰”
黑暗的战锤狠狠的砸在了玛诺洛斯的头顶上,死亡和邪能碰撞,让这破坏者发出了一声古怪的尖叫,它的脑袋被那巨力砸向地面,它的前蹄踩踏之处,大地都在爆裂,可见这一击的蛮力十足,而破坏者的小半个脑袋都被冰封了起来,但破坏者并不愿意就这么认输,在那巨力压迫之下,它疯狂的用战矛撑着身体,让自己不会倒在地上。
“哗”
黑色的身影一闪而逝,在破坏者重新抬起头的时候,它脑袋上如王冠一样的狰狞骨板已经被砸破了四分之一,看上去颇为狼狈,而在那双恶毒眼睛的注视中,奥格瑞姆正将怀里的萨尔放在身后的地面上,这个全身包裹着厚重盔甲的老兽人盯着眼前的破坏者,他用低沉的声音说:
“在你串通古尔丹将魔血的诅咒分布于兽人灵魂之后,我找了你很久,恶魔...今日,我终于找到你了,而我唯一遗憾的事情是...我恐怕不能以纯粹兽人的身份将你斩杀于此...”
“真遗憾...”
“砰”
破坏者手中的沉重战戟狠狠的砸在地面上,在那地震一样的震动中,它向前一步,双眼中燃烧的邪能之火是如此的爆裂:
“啊,终于来了一个能打的?你知道我今晚有多无聊吗?”
“来啊!战斗啊...不知所谓的蠢货!”
面对破坏者的狂暴邀战,奥格瑞姆并没有立刻上前,相反,他看着天空,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他看也不看玛诺洛斯,他轻声说:
“稍等,这复仇之战的乐趣可不该被我一人独享,破坏者玛洛诺斯,今晚...有很多“老朋友”会来和你一起玩...直到你玩的“尽兴”为止。”
“咔”
黑夜之下,海加尔山天空中就像被某种力量击碎的玻璃一样,在这一刻在那天空上出现了无尽的裂痕,倒映着蓝紫色的光芒,就像是另一个世界和现世的通道开启一般。
“哗啦”
扛着被黑火缠绕的血吼战斧,穿着一套颇具氏族风格的黑色战甲的格罗姆从天空之上踏出一步,犹如流星一般坠入下方的战场,在那猎猎吹响的,不知来自何地的号角声中,这接受了死亡之力的战歌酋长以双脚着地,在地面的震动中,他抬起头,那双黑色的眼睛盯着眼前如邪能火山一样的破坏者:
“基尔加丹王座上,我是第一个饮下了恶魔之血的兽人酋长,不过今晚,我很荣幸能亲手解决这被我引发的灾难。”
“砰”
被黑色火焰覆盖的战斧血吼被格罗姆拄在手中,他沉声说:
“该算算旧账了,玛诺洛斯,我,格罗玛什.地狱咆哮,我代表被你毁掉的战歌氏族的无数冤魂而来!”
“就只有你们两个吗?”
玛诺洛斯从刚才那一击里感受到了死亡加身的奥格瑞姆拥有的力量,并不如它,所以哪怕两个家伙加在一起,也并非不能对付,只是可能需要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
但疯狂渴望毁灭与战斗的深渊领主怎么可能在战斗面前退缩?
它巨大如龙的身体向前踏出一步,熊熊燃烧的邪能将它包裹了起来,它低沉的声音在战场上响起:
“我清楚的记得在那个可悲的小世界里,你们这些老鼠是怎么分享我的血液...所以,当时的那么多老鼠,现在敢站在我面前的,只有你们两个吗?这就是你们兽人的勇气?呸!”
“抱歉,我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