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歌。”

“灵歌？怎么会是他？”

“为什么是他？那可是个废物。”

司禄的眼睛像偷了半空的星辰，贼亮贼亮。他瞪了一眼台子下说灵歌是废物的仙人，混账，你才是废物。

“灵歌是本君的鸟。学炼丹正合适。”

“他不合适。”

“谁说的？给本君站出......咳咳，尊、上，咳咳，下官斗胆问一句，不知尊上为何认为灵歌不合适？”

墨尘撩起眼皮不耐烦的瞪了他一眼：“本尊说不合适就是不合适。还要什么理由？”

司禄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呐呐了半天，却不敢说半个不字了。

灵歌是他带大的，如果灵歌学了炼丹术，那就等于是他有了一个随用随取的丹药匣。

这么好的事落到自己头上，却被尊上一句话给搅黄了，如同有人给了他一个甜枣，咬开来却是带虫的，吃不得。这种扎心的痛谁人能懂？

上官君千松了口气，又建议道：“不知祝九洛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