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将她养的如此天真,不会演戏,也不会遮掩自己的情绪。
不像善祥,这么多年一直活在惶恐之中,演戏就像喝水吃饭一样是家常便饭。
早就学会了泰山崩于前而不动声色。
哪怕心中再如何惊慌,如何恐惧,表面都能若无其事。
孙若薇还想反驳:
“大人,你可不能冤枉我,我……”
不等她说完朱瞻基就打断了她:
“你难道连自己亲生父亲的名讳都不敢说了吗?”
此言一出孙若薇彻底顿住,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回答:
“景清,家父曾是建文一朝的御史大夫景清。”
景清这个名字一出,轮到朱瞻基愣住了,他满脸不可思议:
“你是景清大人的长女?”
孙若薇点了点头:
“是又如何?”
朱瞻基脸色变来变去,他死死盯着孙若薇,下一秒一把打掉了孙若薇手中的毒酒。
御史大夫景清,善祥说过她的父亲是建文一朝的御史大夫景清。
她还有个姐姐,朱瞻基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眼前这个女子竟是善祥的姐姐。
他不能杀她,否则善祥绝不会原谅他。
被朱瞻基打掉手中的毒酒后,孙若薇也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一脸懵懂的看着朱瞻基:
“大人?”
朱瞻基一脸莫名的看着孙若薇许久,最终才道:
“你该庆幸自己有个好父亲!”
现在的朱瞻基心思很乱,他知道如果善祥知道自己还有个姐姐在世,一定会很高兴。
可他下意识不想把孙姑娘的消息告诉善祥。
如果善祥知道了孙姑娘的存在,会不会跟她走?
如果孙姑娘知道善祥的存在,会不会带走她?
孙姑娘那么恨他们家,会不会反对将来自己和善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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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瞻基心中满是顾虑,甚至有些恨刚刚自己为何要多嘴问孙若薇亲生父亲是谁。
以至于让自己处于如此两难的地步。
一时之间朱瞻基也不知该如何对孙若薇才好。
他丢下一句:
“看在你父亲的份上,我这次就放过你!”
说完竟越过窗户跳到了窗下的船上,这座酒楼是依水而建。
窗户下面就是水面,水面上还停了几只小船。
朱瞻基跳到小船上,乘小船离开了。
就在酒楼一层本与锦衣卫对峙的刺客,看到朱瞻基走了,也只能无奈散去。
朱瞻基走后,神思不宁的去寻善祥。
善祥还在御前伺候没有下值,朱瞻基等了许久才等到她回来。
看到她,朱瞻基二话不说拉着她就走。
善祥也不多问,顺从的跟她走,朱瞻基偷偷带着善祥坐马车出了宫。
马车中,朱瞻基看善祥从始至终没有多问一句话,终于沉不住气主动开口:
“你没什么想问的吗?”
此话一出,善祥挑眉轻笑:
“我赢了!”
朱瞻基不明所以,善祥又道:
“我跟自己打赌,赌是你先沉不住气开口说话,还是我先忍不住问你。”
朱瞻基闻言失笑:
“你还有这心情,我可带你出宫了,就不怕我把你卖了?”
善祥用眼睛瞪他:
“就凭你,咱俩谁卖谁还说不定呢。”
朱瞻基再次轻笑,只要和善祥在一起,他好像很容易就能开心起来。
刚刚心中还压着沉沉的担子让他喘不过气,可现在心情就开始明媚起来。
朱瞻基带着善祥去了靶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