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异国欺人太甚,自己家没有就来糟蹋我们的宝贝,呸,无耻!”乐文渊国老一向儒雅,连生气都不会爆粗口。
“就是欠收拾,真TM不要个B脸,除了使下三烂的招数什么都TM不会。”卓沙军将脾气一向暴躁,有什么就说什么,从不藏着掖着。
“老卓说得对,他们就是欠打。”范清国老同样主张以暴制暴。
计无双听着他们的讨论,同样很气愤美异国的所作所为,他虽然主张以理服人,但是一旦有人越界,那“理”就会变成“无理”。
他沉思片刻后抬起头看着眼前气愤的国会众人:“好啦,一个个都多大年纪了,还这么心浮气躁。”
闻言,众人纷纷在心里默默吐槽“你也不是个什么好鸟鸟,论狠辣程度没人比得过你。”
然而此时此刻的计无双却对众人心中暗自对他的吐槽一无所知,只见他左手支撑着太阳穴位置,右手则有节奏地轻敲着桌面,似乎正在思考什么重要问题。
片刻后,他开口说道:“我们还是应该多出去见见世面,这样,关于教育和文化这两方面,你们几位得多安排些人手出去走动走动,增长一下‘见识’才行呐!另外,咱们的军队是否已经许久未曾举行军事演习啦?”
听到这话,一旁的乌兰赤军将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要知道,就在上个月军队才刚刚完成一场实战演练!而且那场演练还特意选在了边境地区进行,当时可是由他本人亲自带队参与其中的。这个老计呀......
计无双完全不在意对方的白眼:“把我们家里一些‘小玩意儿’拿出去‘晒晒’,总也不用该上锈了不知道吗?还有一些刚刚步入社会的‘小朋友’,让他们多出去历练历练,不要总是呆在家里。”
计无双身后的助理关雎尔低下头尽量不让自己笑出声,国主总是这样,以理服人。
与此同时,在惧留城的一家酒店内,林炙正如同一只慵懒的大鹅般,伸展开那副杂乱无章的身躯,并发出一阵含混不清的哈欠声:"啊......嗯嘿......"随后,他微微撑开一只眼睛,瞄向身旁的床铺,但却发现那里空无一人。
宿醉后的头痛犹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脑袋,他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对着自己的头部狠狠地捶打了起来:"呼...昨天真是喝太多了!下次绝对不能再这样贪杯了......"每说一个字,他都感觉头像要炸开一样,这种难受的滋味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林炙终于勉强从床上坐起身子来,嘴里还喃喃自语道:"这么早就跑哪里去了?"
待完成一系列洗漱工作后,林炙发现陈墨仍然没有回来。于是,他拿起手机拨通了陈墨的号码,然而电话那头却迟迟无人接听。
"嗯?"林炙心头猛地一跳,一种莫名的恐慌涌上心头。他快步走到陈墨的床边,只见床铺整理得整整齐齐,被子叠得方方正正,仿佛没有人睡过一般。而地上却随意摆放着几件换洗下来的脏衣服。
"去哪儿了呢?怎么连个招呼都不打,电话也不接……"林炙喃喃自语道,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起来。他自己也说不清这种感觉从何而来,但就是无法抑制住内心的焦躁和担忧。
他伸出手,想要拾起地上的衣物,却不想一个钱包突然掉落出来,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林炙弯腰捡起钱包。
"嗯?"林炙不禁心生疑惑,因为他清楚地记得陈墨的钱包似乎并非这般模样。带着满心的好奇,他轻轻地将钱包翻开,却惊讶地发现里面竟然空空如也!
正当他打算合上钱包的时候,突然间,目光被一行字吸引。
“今晚见不到你,他们几个谁都活不了。”
脑中嗡的一声,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耳边飞舞,林炙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心中充满了茫然,他紧紧地握着手中的钱包,脚步踉跄地冲出房间,焦急地四处寻找着服务员和前台。
每遇到一个人,林炙都迫不及待地询问他们是否见过陈墨,然而……
“他昨晚将你们送回来后就出去了,到现在也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