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似火,那烈日高悬于苍穹,毫不留情地炙烤着大地,使得洛阳城外的官道仿佛都被烤得扭曲变形。扬起的尘土在阳光的映照下,如同一层朦胧的薄纱,模糊了视线。
夏侯惇单人独骑,宛如一道黑色的闪电疾驰而来。他身跨一匹乌黑的骏马,那骏马鬃毛飞扬,四蹄翻飞,哒哒的马蹄声犹如急促的鼓点。夏侯惇目光坚定而急切,紧紧地锁定着前方那座宏伟的洛阳城。望着那高耸的城墙和威严的城门,他的心中五味杂陈,犹如打翻了调味瓶一般。思绪在脑海中翻腾,既有对即将面临局势的担忧,又怀揣着完成使命的决心。
当他终于抵达城门前,城门校尉手持长枪,威风凛凛地横在路中央,声如洪钟般大声喝道:“站住!来者何人?竟敢擅闯洛阳城!”那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警觉。
夏侯惇猛地勒住缰绳,骏马一声长嘶,前蹄高高扬起,在空中奋力蹬踏了几下,才勉强稳住身形。夏侯惇的脸上瞬间布满怒容,双眼圆睁,犹如铜铃一般,大声回道:“吾乃曹公麾下大将夏侯惇,有紧急要事进城面见李云飞将军!”他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急切和愤怒。
城门校尉上下打量着夏侯惇,眼神中满是怀疑与警惕。他微微眯起眼睛,嘴角轻蔑地一撇,冷哼道:“曹公麾下大将?可有凭证?如今这乱世,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冒充大将!”他手中的长枪握得更紧了,仿佛随时准备动手。
夏侯惇眉头紧皱,一脸的不耐烦。他的额头青筋暴起,咬着牙从怀中掏出令牌,用力向前一递,怒喝道:“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那令牌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就在这僵持不下的紧张时刻,外出散心的李云飞恰巧路过。他身着一袭素雅的长袍,身姿挺拔,面容俊朗却带着几分忧虑。看到眼前的情景,他先是微微一怔,随即目光落在夏侯惇身上,仔细端详了片刻,脸上露出惊喜之色,忙喊道:“停停停,这可是曹公麾下大将,夏侯将军,你怎敢如此?”说罢,他快步走上前来。
城门校尉听闻,脸上的傲慢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惶恐和不安,连忙收起长枪,低头赔罪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将军恕罪。”
李云飞摆了摆手,示意无妨,然后侧身对夏侯惇说道:“夏侯将军,快快进城。”
夏侯惇抱拳谢过,便随着李云飞一同进入了洛阳城。一路上,夏侯惇心急如焚,而李云飞则是面色凝重,心中暗自揣测着夏侯惇此行的目的。
两人来到李云飞的府邸,穿过曲折的回廊,步入一座幽静的亭子。李云飞停下脚步,在亭中石凳上坐下,手抚下巴,紧锁眉头,陷入沉思。
随后,李云飞唤来一名奴仆,神色严肃地吩咐道:“你速速去通知风华、潘凤、甘宁、张绣、法正、贾诩、戏志才几位将军前来商议要事。”那奴仆领命后,一路小跑着离去。
风华正在庭院中舞剑,听到奴仆的传信,收剑入鞘,剑眉微蹙,说道:“此时召唤,必有要事。”随即大步流星地跟了过去。
潘凤正在家中呼呼大睡,被奴仆唤醒后,睡眼惺忪地嘟囔着:“这觉还没睡够呢。”但还是匆匆起身前往。
甘宁正在校场操练士兵,听到奴仆的传信,浓眉一挑,大声说道:“莫不是有什么紧急军情?待我速速前去。”说罢,放下手中兵器,快步跟上。
张绣正在书房研读兵法,听闻消息,轻轻合上书本,若有所思地起身,不紧不慢地跟着前往。
法正正在与人下棋,听到通知,落下一子,微微一笑,起身前往。
贾诩则是在自家花园中赏花,听闻此事,微微眯起眼睛,沉吟片刻,缓缓向李云飞府邸走去。
戏志才正在屋内整理书卷,听到召唤,放下手中事务,从容地出门。
不多时,众人纷纷赶到。
夏侯惇再次说明用意,然后将郭嘉教给他的一番话向众人阐明了利害关系。他神情严肃,目光坚定,言辞恳切地说道:“如今袁绍和吕布的势力日益壮大,若不趁此时机出兵支援曹公,待他们羽翼丰满,必成大患。”
此时,法正、贾诩、戏志才三位谋士相互对视一眼,纷纷向前一步。
法正率先拱手,神色凝重地说道:“主公,夏侯将军所言甚是。如今局势危急,袁绍拥兵自重,吕布骁勇善战,若我们坐视不理,日后必受其害。”他目光炯炯,透着坚定与果断。
贾诩捋了捋胡须,微微点头,接着说道:“主公,曹操与我们向来互为犄角,唇亡齿寒。此时曹操有难,我们若不出兵相助,一旦曹操兵败,我们将孤立无援。”他的表情沉稳而深沉,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戏志才轻摇羽扇,缓缓开口:“主公,依在下之见,这是我们拓展势力、稳固根基的绝佳时机。若能出兵支援曹操,成功之后,我们的地位将更加稳固。”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谋略和远见。
李云飞听着众人的劝说,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骄阳似火,那烈日高悬于苍穹,毫不留情地炙烤着大地,使得洛阳城外的官道仿佛都被烤得扭曲变形。扬起的尘土在阳光的映照下,如同一层朦胧的薄纱,模糊了视线。